汤妮笑得很随和,“主要我后来照顾你这段时间,你有时候会有些表达,都是些零碎的小事,容易记。”
“比如煎饼要什么口味?”白骥回想了下,“我怎么记得当初我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把所有口味都买来了,你只吃这一种。”汤妮说得随意,似乎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挺好侍候的,吃定这一种就不变了。”
白骥挑了挑眉,嚼着饼慢吞吞的道:“真是难为你了。”
“没什么。”汤妮看了眼白骥,突然把驾驶座的窗户稍稍开了一点。
寒风涌了进来却并不厉害,白骥只觉得精神一振,慵懒的感觉迅速消失。他坐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车窗开着,有些疑惑的道:“开窗干什么?你热?”
“没有。你穿的有点多,出汗的话下车海风一吹容易感冒。”
白骥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刚才“起床”后感觉有点冷,顺手就把盖在身上的大衣穿了,此时太阳逐渐升起来了,确实感觉有点多,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奇怪的道:“那你和我说脱衣服就是了,你这样不冷吗?”
汤妮只穿一件衬衣,显然白骥的这件大衣是他穿来的。听白骥这么说,他看着前方头也不回的道:“不冷,我比较怕热。”
怕热你还穿大衣?
白骥没有再说什么,他总觉得汤妮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不管怎么说也是杜文的人,对他这么无微不至的干什么?如果说汤妮对他怀有不一样的心思,感觉又不像,他的GAY达还是挺准的,汤妮应该不是GAY。
不管如何,汤妮已经赢得了白骥足够的认同——和足够的怀疑。
“怎么逮着狂犬的?”
“来的路上查的。”
“怎么查的?”
汤妮瞄了一眼白骥,慢慢的道:“狂犬逃走后警察就通知了我们,道上不知道你去哪,但是杜爷去哪还是很容易查到的。狂犬的几个小弟一起往这边跑,我们有人认得,跟着他们查到落脚点的。”
“这就是问题,你怎么能这么快查到他们的落脚点?”白骥怀疑的道,“不过是一天的时间,我昨天才通知的你。”
“我们在这边有人。”汤妮答的很快,“狂犬有个小弟特别好赌,在这里的赌场跟上他的。”
白骥没有再说什么,过了半晌后挤出一句话来:“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汤妮一笑,指了指脑袋道:“记性特别好。”
“天生的?”
“嗯。”
“你爹妈还真会生啊。”
汤妮只是笑,并不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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