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转身去了书房,拉开抽屉摸出一包烟。他过去受的伤太多,季雨严禁他喝酒抽烟以及吃一切刺激性食物,哪怕是吃肉都要考虑清楚,吃什么肉、什么时候吃,给他定的规矩足可以编一本养生学的书。为了不再生病他也一直尽力遵守,过的跟和尚差不多。
可是,这时候他就是想抽一根烟。点燃了,含在嘴里,看青丝袅袅伸起,消散于空中,他心中的闷气和苦楚才能稍少消融些。汤妮这事与以前所受的痛完全不能相比,但是再这么来一次,他还是觉得难受得很。
不是苦,他吃的苦太多,早已麻木;不是痛,无病无灾,他还真没有哪处痛的;不是绝望,他早把绝望吞进肚里,哪怕是希望在手,也不会一下子变成天真纯洁阳光灿烂的人。
就是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憋屈。
他想来想去,最后肯定自己上辈子作恶太多,孽障怎么也洗不清,所以才派了杜文下来给他折腾。杜文折腾完了,还有其他人,老张、冉晨,一个接一个他都闯过来了,最后栽在了汤妮手上。
这一次,他是真的死心了,以后再来十个汤妮也不会再有一丝动心。
他把那个砸成几片的手机又拼了回去,屏幕裂了,尾盖断了,居然还能开机。按下重拨键后,他就听见一片沙沙声中的杜文:“你没事吧?”
“没事。”他吐了口气,沉默几秒后道,“汤妮你是什么时候找来的?”
“你出事后一年。”杜文没有隐瞒,当即一五一十的答道,“他一直在公司里负责正路上的事,大清洗过后人手短缺才让他接触一些道上的事。后来你那边缺人,他学过护士,我才把他调去的。”
“他主动要来的?”
“不算。”杜文犹豫了下才道,“他简历上写的,我就调他去了。”
白骥长久的没有说话,片刻后才道:“身家没问题?”
“挺普通的身家。”
“没点挣扎就上道了?”
“据说老婆缺钱治病,后来病治好了,老婆不知道为什么跑了。”杜文慢慢的道,声音里带着喘音,“所以他和你好时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算想要出人头地也是正常。”
被异性伤狠了,转投同性怀抱确实不是什么稀罕事,白骥也见过一两个,可他就是怀疑。怀疑的苗一旦种下,再怎么遏制都不行,还是噌噌的往上长。
电话里久无声音,杜文追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你觉得他是那种为了出人头地愿意爬男人床的人吗?”
杜文许久没有讲话,再开口声音已经镇定了许多:“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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