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像。”白骥叹了口气,“再说吧。”
不听对面的回答,他已经挂断电话。盯着那破烂的手机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一天剩下来的时候,他就这么和汤妮处在同一个屋中,只是气氛却不复先前的亲昵和睦,他连装样子都懒得,汤妮贴了几次热脸到冷屁|股上,也明白了有什么不妥,追问了几次没有答案只能算了。吃饭也是叫了外卖,一人一份,低头吃完了帐。如果闭上眼睛,这个屋子里能静得仿佛没人。
临睡前,白骥一走进卧室,就看见汤妮坐在床边玩着手机,见他进来只是看了一眼,又盯着手机去了。别墅的房间在母亲和白飞来时做了调整,他自然和杜文一间房,准备了一张大双人床,不要说两个男人,三个成年男人在上面都没问题。
别墅里当然不止一个房子,房间那么多个,床也许多张。
“干什么?”白骥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强得很,口气早已不复机场时的热情,这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仿佛已经换了一个世界,“有客房。”
“我想和你睡。”汤妮放下手机,认真严肃的道,“今天下午是我对不起。”
“这种事没什么对不对不起的。”白骥走过去,一屁|股坐上床,坐得床直晃荡,“你最好不要和我睡,你不上我,我可没说不上你。”
汤妮没声了,只是眼睛随着白骥的动作。
白骥脱了鞋子换了睡衣一回头,发现汤妮还坐在床另一边盯过来。他不禁有些恼火,皱起眉头道:“你准备献身了?”
“我就想抱着你睡一夜。”汤妮还是那句话,说得认真极了,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就一晚。”
白骥想骂人,但是到嘴的脏话百转千回了一圈还是咽了回去。他往床上一躺,道:“随便你,贞操不保不要怪我。”
汤妮没说什么,跟着躺了下来,和白骥居然睡了个脸对脸。
这场面实在太古怪,白骥再怎么沉稳内敛也有些受不了,干脆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没想到,不一会儿,身后伸过来一只胳膊揽在他的腰上,逐渐收拢抱紧,一付缠绵的模样。他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体温,还有人类结实的身躯,再过不久居然能感觉到起伏的胸膛。
这得贴多紧啊?
就算是以前的杜文也顶多和他四肢交缠,并不会出现这种明显的拥抱睡姿。至于那些一夜情,无论是受伤前还是受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