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着他出去打车,回过头再看同样醉的东倒西歪的池涛,面露难色,吴真开口说道:“你把他送回去就行了。”
钟意点点头,跟另外一个同事一起把那个男孩扶出去,半环形的包座,杯盏狼藉,最后只剩下还半躺半靠在沙发椅上的池涛和站在另外一边的吴真。
吴真把桌面上的东西推开些,绕到池涛面前,俯下身,“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伸手扶池涛起身,左臂却被池涛一把握住,池涛的目光落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又抬头看向他。
池涛醉意朦胧,但依然努力说清了每一个字,“这个戒指,以前,你不是挂在胸前的吗?”
(一八四)
没有回答池涛,吴真抽回手臂,“走,我送你回家。”
说完,他要再次搀扶池涛,手刚伸出去却突然被池涛擒住手臂一把摔在沙发上,池涛的动作快的惊人,吴真的后脑撞上沙发扶手一阵闷痛,池涛下一秒便欺身压住他,灼热的嘴唇已经覆在他唇上,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吴真也是半醉酣然,回过神已经是半晌之后,池涛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托着他的头,舌抵开齿关伸入他口中肆虐地翻搅。
吴真急忙偏头躲闪,但池涛不依不饶低干脆用手肘压住他的双臂,两手将他的头固定住。
池涛终究是运动员的体魄,力气非吴真能及,吴真在他身下剧烈挣扎,两个人的身体在一起不停摩擦,抵在他大腿根部的坚挺,吴真当然知道是什么。
他越反抗,池涛越是激动,最后吴真终于在池涛的舌尖重重的咬下去,听到池涛闷哼一声,趁他因为猝然而来的疼痛放松力道,吴真一个翻身把池涛从沙发上掀落。
酒瓶和酒杯拼嘭落了一地,吴真喘息着站起来,口腔还弥散着血液的甜腥,他看见池涛就以最初摔倒的姿势颓然地趴在那一动不动,过不久,竟听到他发出小声的抽泣声。
吴真走过去的时候,池涛已经爬起来,没有看吴真,他靠着茶几坐在地上,头埋在腿间,双头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吴真抹了把前额,竟是一头的汗湿,他拖一把椅子,在池涛身前坐下。
池涛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丧心病狂地什么TM都想要,结果,什么都没了。我因为你,对不起沈为,后来,又因为沈为,对不起你。”
他把头埋得更深,“支教回来,我以为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毕竟是沈为把我找回来的,我一定会弥补他,我们总会比以前好点。我错了,做错事就是做错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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