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战利品都扔後备箱两人坐上去沈默的往城区开谁也没说话,老谢也感觉到了林涛的沈默,但摸不准那女人到底还说什麽了也不好开口。过了好久,还是林涛先张了嘴,
“都是律师,我怎麽觉得你们这主任和卢姐差距那麽大啊…”
老谢心里暗暗松口气,原来他脑子里一直琢磨的是这个,
“你卢姐那是正规的执业律师,讲究以事实说话;这在我们所里说得好听是个大总管,其实对法律狗屁不通,说白了就是我们养著的一个交际花,迎来送往用的。”
林涛点点头。
病房里,林涛看著卢疼疼慢慢的小口吃饭,忽然开口,
“我那天看见老谢所里的主任了,特能说。老谢说她是交际花,让我少搭理她…”
“…他们所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那几个高级合夥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多方权衡之下干脆找了个什麽都不懂的做主任,处理一些事务性工作什麽的。”
“嗯,我也觉得老谢好像挺瞧不起她的。”
卢疼疼笑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行算是精英聚集的行业,一切凭本事说话。他们那主任连执业资格都没有,小所也就罢了。。。不过想想也挺难的,这麽大的所,律师之间竞争激烈,相互轧案子都要靠她来协调。”
林涛点点头,沈默了一会儿,
“老谢也说过,他们是民商所,不过民事一般都挣不到什麽钱,大家盯的都是商务的那些案子呢…我原来的那个就算民事吧,要不是上面指定估计也不会轮到他来接呢。”
卢疼疼看看他,
“你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谢之棠也没今天的声势啊,最多是个普通合夥人,轮不到他来挑案子呢。”
“不过他们主任说,他随便办个指派的小案子都得过锦旗,这事儿你听说过吗?”
对著林涛迎上来的目光,卢疼疼微低头去挑拣饭菜,
“跟刑诉比,民商更接地气儿,有个什麽市民性评选的也是他们占便宜。”
林涛又静静的移开了目光,好久,
“你当初转到刑事那边,是真的就想躲开老谢的吗?”
卢疼疼放下手里的饭盒,舀了勺汤送下去,
“怎麽说呢,也不完全是吧。更多的,是一种倦怠。”
视线落在林涛身上,
“做律师呢,表面上风光。其实是个特别让人感到沈重的行业,因为你面对的全是社会阴暗面。做个记者还能报道点儿什麽真善美的东西,可能找上我们的全都是一般人不愿意碰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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