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待一件精美的文物,他学着杜宇阁的样子将盘子上的水擦干,按照花色在柜子里码好这些盘子。
做完这些,他掐着腰站在柜子前看了看,满意的笑着关上了柜门,他觉得杜宇阁一定不会失望,也懂了杜宇阁把物品按自己的喜好归置整齐那一刻的满足感。
他能为这个家做的东西并不多,只希望尽力多做一点,并且不给杜宇阁添麻烦。——这就是常禾所想的。
常禾切了水果又倒了杯白水给杜宇阁送去,推开门,杜宇阁正在工作台前画图,一笔一笔的认真极了。他悄声把东西放在书桌前,不太想打扰到那个专心致志的人,但是他刚把水杯放下,手却被杜宇阁抓住了。
常禾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忐忑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笑着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来牵着常禾的手绕过桌子坐到他怀里。
“你没搬来的时候我还没这么急着要交的稿子,所以能每天晚上陪你,可是现在你在这个家里了,我就没办法沉下心来干活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杜宇阁的嘴唇在常禾的脖颈处来回的蹭着,弄得他直痒痒,杜宇阁说起情话来更是让他面红耳赤。“这不怪我……”
“怎么不怪你?”杜宇阁的手探进常禾的衣服里,揉搓常禾胸前的两点,没几下就让他的呼吸紊乱。
即使这样,常禾依然注意到杜宇阁书桌前摆着的一个相框里竟然是自己的素描,是他蹲在阳台那里逗祝冰那只猫的情景,他都没印象杜宇阁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画的。
“哥……那个画……画是什么时间画的?”常禾说话断断续续的,显然已经被杜宇阁逗弄出了情欲来。
“那天看见了,这情景就一直印在脑海里,你不在家的时候就顺手画了下来。”杜宇阁将他的衣服撩起来,细碎的吻印在常禾的后背。常禾没想到自己脊椎那里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杜宇阁的嘴唇划过的地方一片火热,下体连锁性的抬了头。
“对了,常禾……”杜宇阁一边吻着常禾一边轻声问他,“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吧?”
“看过……嗯……”常禾呻吟着,想用手去抚弄自己的下体,却被杜宇阁抓住,便没得逞。
“把衣服都脱了,坐在躺椅上,我给你画张画。”杜宇阁的嘴唇滑到常禾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
二十
常禾当然是最听话的了,即使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