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于您的身上,何尝不是跟您一样,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呢?”
“无所谓啊?我就是太有所谓了,可到今时今日,所谓又能怎么样?又能怎么样?”蒋悦然一步步迈出门去,留茗香一个人伏在地上哭泣。
是夜,马德才便从外面回来了,卓安因为得到消息很快就找了他人过来,蒋悦然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他。马德才见这仗势心念估计是要坏事,刚进了屋子,就见蒋悦然红着一双眼扑通一声跪在马德才面前,惊诧了他。
“三少这般是为何,有事可与我说就是。”马德才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什么,忙问:“难道是沉碧出了什么事?璟熙去了?”
蒋悦然泪已夺眶,七尺男儿脆弱到不堪一击,已经没了当年的骄傲和勇气,那一头白发,那一脸生无可恋。
“舅舅,璟熙已经不在了,沉碧跟舅妈不见影子了。”
马德才闻言惊得来不及说一个字,连连倒退几步,若不是卓安扶着,就怕一屁股跌在地上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原本是进京去接她母子两个的,可惜到了裴家时候才听到这消息,璟熙的病太重,就在裴家看病的光景没了,沉碧和舅妈由着裴非送回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消息,于是裴家和皇城里都派了人去山里寻人去了,我不知道沉碧和舅妈是不是早先回来了所以就赶紧折回来,谁知还是没有消息,连裴家少爷也跟着消失踪迹了。”
马德才只觉得脑袋翁的一下子乱了方寸,只觉得是晴天霹雳都不足以形容,顿觉得胸口欲被刀子剜挖出一个不知深浅的血洞,疼的也不知什么样子,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跟着厥过去了。
还没等着第二日太阳出来,马文德就招着几个人打了包袱,准备上路去京城寻人去。卓安这一晚都陪着蒋悦然跟在马文德屋子里,这一程两人要结伴而行,所带的行头也不多,时不待人,快马加鞭的就跟着出去。
另一头蒋煦入冬开始就干咳不好,饶是怎么进补服药也不见好,蒋璟熙夭折的消息并未给传到他床边,这一日日昏睡,醒的时辰也少,除了吃药,用饭,也不多与旁人说话,只是偶尔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的雪,一双污浊的眼一转不转,好像是凝住了。只是心情大好的时候会跟旁边的丫头问今夕几何,也不知心里是什么念头,像是等着什么人,也仿佛是熬着日子快点走到头儿罢了。
大夫人因着身子不舒也有两日未来,蒋煦夜半里也开始咳血,丫头不敢怠慢,漏夜去找大夫来瞧病。折腾了半日,药也喝了两付,蒋煦还是觉得胸口如石头压着一样,几欲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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