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铲了一下,铲的小徒弟险些前抢儿扑到盆景上“就算把我那份晚餐都让给你,也不至于把你美成这样吧。”——蒋敬璋梗着脖子翻个白眼:“就算我是吃货,可也是有节操的。跟您学一个早上听到的笑话。”
蒋敬璋揉着后脖颈,把关于庞自强的繁殖笑话学给祁思源听,把他师父笑得直骂脏口儿。
有说有笑的经过婚宴入口处,祁思源有意往支在易拉宝上的新人合影看了,合影上一对新人身上戴的金链子,粗的像是表面有金的拴狗链子。
不约而同的哼笑了一声:“看照片上,就知道是穷人,穷的就剩下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类人则相信,有钱能让磨推鬼。”
口袋中手机震动起来,蒋敬璋掏出手机见屏幕上显示为:妈妈,按了接听键,电话中传来母亲的声音:“璋璋,你今晚在单位吗?我刚好在这儿呢,替我们院长来走个过场儿。在二楼宴会这边,妈妈想见你,你方便吗?”——“我就在店里二楼挑台上。”
蒋敬璋拿着手机转头张望,很快见到一个匀称的身影从宴会方向走出来。齐耳短发烫成波浪,杏色五分袖雪纺外套,罩着同色连衣裙,被腰带收成美人瓶形状。抬头找见儿子的身影,笑容绽开了,随即通过电话关照:“你不要跑动,我过来说话。”
吴筱梅在楼梯口牵住儿子,并没有太关注衣着变化,而是抬手捏了捏儿子的肩背;缓了一口气便挽着蒋敬璋的胳膊,一同走回来与祁思源见礼。
“祁总好。刚看到敬璋精神状态这么好,想来是耗费您许多心血精力,我是感激不尽的。”吴筱梅分外郑重的与祁思源握手。
“吴老师您过谦了。说句不恭的话,如果之前未曾谋面,此刻小蒋又不在,我怕要朝您脱口叫出大姐了,您当真是令岁月了无痕迹。”祁思源由衷的赞叹道。
蒋敬璋不想听那些老套客气话,从中打岔笑道:“妈,您和祁总坐下说话吧。也好让我们领导多想些词儿夸夸我。我去为两位取饮料。”吴筱梅莞尔一笑,回手捉住儿子,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几年前,蒋敬璋就读的学校与雷金纳德酒店联合举办实习定点说明会,祁思源碰巧见到过吴筱梅。当时就觉得,如果说这是姐弟两个也有人信。即使现在这母子俩站在一起,仍然显不出多少年龄差距。
吴筱梅捋着裙子落座在祁思源对面,随手把手机交在蒋敬璋手中。“知子莫若母。敬璋小时很顽皮,他外婆当年担心他养不住,曾去古寺为他求签;说他命中每逢转折必现贵人。这几年我一直忙团里工作,敬璋能如现在这样言行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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