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沉稳持重,和祁总的言传身教是分不开的。”
“吴老师,您可别再说这样的客气话了。当初您领小蒋来找我,让他叫我祁老师。虽然其中有玩笑成分,但我是把他那声‘老师’记在心里的。师者,传道授业解惑。然而也还有‘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说法。小蒋是个调皮的猴儿,调皮捣蛋的孩子都有足够脑筋;我所做的只是引导他把聪明用在正经事上。可喜也可贵的是,他是有心人而且明白是非轻重。”祁思源含笑作答,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蒋敬璋,母亲的新手机引得他正玩心大作。
祁思源正预备向吴筱梅问蒋敬璋的自考晋修结果时,吴的手机响了,是著名的京胡曲牌《夜深沉》。蒋敬璋把手机托给母亲,吴筱梅看了电话显示,按了免提键。立刻传出一个略带着辙韵腔儿的声音。
“筱梅,我是盈生。今天下午团里宣布了新领导班子的名单。我很欣慰的告诉你,你在其内呀。筱梅,这些年我一直在坚守着我们的情感,如今终于守得云开,你已经可以足够与我并肩···是否重新考虑我们的事情。”吴筱梅愕然,她没想到对方竟换了手机又打骚扰电话。
蒋敬璋推开母亲的手,将手机拿近开口道:“董副院长,我妈即使没有提职,也不会再考虑你提的事情。就算你不会再担心被人笑话‘进门给人做后爹,替别人养儿子’,我也不会同意我妈受委屈。我已经成年了,有权利参与意见;尤其是我妈和我姥姥都有我孝养天年,不会拖累别人。”言罢按断电话,目光灼灼的盯着母亲,“这家人个个都是人面兽心的败类,我绝不许你去跳火坑!当初为了怕你难做,我姥姥忍着怒火去劝说宋叔,没有去告那董老太太。结果她做贼心虚还反咬是我把她气病了。董盈生摆着这幅‘为全孝道割舍红颜’的嘴脸,一演就是十几年;今年听到您要提职,一见到我就讲‘目连救母’,这种禽兽也配和我讲仁义道德,真他么让人恶心!他再缠着您,就告诉他:现在是你儿子不同意你们交往。有什么话,让这贼揍的孙子来找我说!”
祁思源起身把手机交还给吴筱梅,暗中搂了下蒋敬璋的肩头:“小蒋,公共场合,不许这样对你妈妈高声讲话!”又转向吴筱梅微笑劝解:“吴老师,涉及家务事,还是等小将下班之后,静下心再谈吧。他今晚还要当班。”
“祁总,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璋璋,你放心,你都能给妈妈撑腰了,我就更不可能去跳火坑了。”因为当着外人,不好表现太露,吴筱梅牵起儿子的手摇两摇又轻轻一甩,半嗔半笑的先走回宴会厅。
祁思源准备把蒋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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