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纯gay,你跟女人也行的。老爷子私下跟我嘱咐过,说将来难免要有个女人帮你充个场面什么的,让我高姿态一些。就这样我也认了。可你也不能连那种货色都捡吧,啊?!我操,你···你是我师父啊,啊?!祁思源,你真他妈太操蛋了!”
祁思源有种魂不附体的错觉,他伸手攥住蒋敬璋的小臂,大声呵斥着让徒弟听他解释,却见蒋敬璋竟是双手合十着在求他放开手:“姥姥到死时还没有萧叔的年岁大呢。其实关于咱俩的事,我对她吹过风,她说只要我觉得那么过日子幸福高兴,那她就高兴。因为她活着一辈子就盼着儿孙好。可她被那个贱人活活摔死了!蒋家如果要保她一条贱命,我可以不姓蒋,跟谁的姓我都不在乎。可你···是真能要了我的命啊。”蒋敬璋奋力一挣脱出祁思源的掌握,两个小臂上露着明白的手印。他好像全没看见,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转身就走了。
那天晚上蒋敬璋没有回任何一处住所,他也没空自怨自艾。他约了邵明远的战友,那位曾找他做过旁证笔录的刑警。刑警说嫌疑人目前躲起来了,看情形是想等风头缓下来再出来。于是蒋敬璋把蒋延承事情说了,刑警认为这倒是条线索,表示会顺着摸排下去。但同时也说了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吴老太太受伤致死一案,在他们手中只算是一般的案子,根本不会引起重视。如果想让嫌疑人放下警惕出洞,就只能是把案卷搁下。但弊端则是一旦嫌疑人露面了,当时的案件调查人员是否还能有这个觉悟性,重新把案子捡起来。现在就看谁有这份耐性,你要的是让上面重视这个案子,而那边则是耗着等上面将案子淡下去,最后不了了之。
饮尽杯中酒走出酒楼时,那个刑警叫住蒋敬璋,算是撂下一句有用的话。刑警指着两人身后的门说道:“这个门,在寻常人眼中是门,在特定角度下就是一道坎。换言之,有些道德范畴的事情,迈不上法律这道坎。这番意思出我的口入你的耳,门里说和门外说,性质就不同。但再多我就不能说了。”
蒋敬璋看着眼前这位人民警察,感觉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他。刑警是看着邵明远的面子出来应约的,所以许多话都是点到为止。能在出门时撂下一句实在话,已经是最大程度的提点了。他不可能要求到更多。
蒋敬璋看着刑警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远去,将外套搭在肩上慢慢往那个新搬的小区走。
吹过一阵夜风,蒋敬璋很快散了酒劲儿,也悟到另一层意思:他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