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伦不类的惨淡维持。顾三元的出现当真令他脑中金光闪动。他主动领着顾三元上下走动,看了几个位置,尤其是刚拿到手尚未动土的新地皮。
“大哥,我说个设想供您参考。后面那块地报批很快就下来。而现在这个新楼定位为商务,却一直没能撑起相应档次。如果仅考虑健身娱乐用,有点架炮打蚊子的味道。您有那么宽绰的人脉,何不打出一整盘中高档购物专卖呢,礼品、中高档服饰、配饰用品、珠宝玉器,休闲茶社都可以摆进来。”抬手指着楼下书吧侧头笑道:“您看那里,家母从新楼建成就替我占下个位置,仅作看书歇脚上网使用。我那口子在世时,轻松玩着就把钱挣了。您不嫌简陋的话,进去坐坐?”
两人在阳光充足的位子上对面坐下来,顾三元后圈手臂挂在脑后,向四下扫视一番笑道:“别说,你这番话真象在我心里推开扇窗户似的。给我两天功夫,联系齐了那群饿狼们,再过来看下各自的位置。哎,这块地儿你要···那什么的话,匀给哥哥我吧。你放心,往后这边我都帮你撑齐全了,绝不给你惹事。”——蒋敬璋倚在圈椅中,春风洋溢的笑答:“大哥您这么说,是拿我当外人了。到时您一声招呼,我双手奉上绝无二话。”
顾三元会意的摇头一笑,“别逗了,做哥哥的绝不能占你便宜。价钱好说。”遂即面色肃静的压低声音道:“有个消息出我口入你耳,别再张扬。刘家那仨,小的,两会之前就执行注射死刑了;寡妇脑淤血,年初六死在医院里了。狗剩开完会就直接双开了;如果那小野猫再继续胡乱抓咬,只怕也活不到夏天了。京剧院院长办了提前病退。过些日子就是清明,给你那口子摆酒祭奠时,记得替顾哥敬他一杯。”——蒋敬璋半晌才费力的把眼泪憋住,连着呼了两口气哽咽道:“我替佳耀谢谢您,他知道这个好消息,也能瞑目了。”
关于京剧团的境况,月初时和余继堂、薛昌华一起票戏时,多少听闻了一些。院长被人玩了把仙人跳,提前下台做了技术顾问;也不过是没人顾也没人问的角色。眼下剧团实行单独核算,谁有门路跑到赞助,就跟着谁挑梁上戏。次一等的拉大旗作虎皮,学着当初模样送戏下乡,惨淡经营挣名头。剩下架子放不下架子的人,跑不了龙套就办了停薪留职各寻门路。青衣师姐去年没挣下梅花奖,曾数次登门拜山,希冀着找同派师弟搭架子排戏,最主要还是想着从蒋敬璋这抠点赞助款,但都吃了闭门羹。
蒋敬璋感慨说,幸亏当前师父看的紧,没放他回去唱戏。否则到今天,就真能惨得连买鸡的钱都摸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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