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出刺眼的照片,是蒋敬璋抱着儿子的自拍照。
“你有孩子了,跟谁生的?”祁思源自己都能品出问话中的酸味。——蒋敬璋往矿泉壶加水通电,转而又取出茶盒,捻起木夹取出两撮茶捆儿放入玻璃杯。“我不可能做形婚,今后更不会再结婚。但身为长房延续血脉的责任又不能推卸,就做了代孕。”
刷拉拉斟上热水,玻璃杯中茶捆应水而开,随即纷纷扬扬飞散出花碎,如微型的玉蝴蝶闪动粉翅翩翩起舞。“哦,不太像你。”——“男孩小时候都不太随父亲,过几年就好了。”
祁思源念叨了一声“不见得”,就趋近身形,动作强硬的将之扳直身形搂进怀抱。“你这小东西,真让我心疼到要死呀。”——蒋敬璋直觉捆住他的两条臂膀越箍越紧,简直要把他勒断气,吹进他后颈的气息越来越烫,越喘越急;迫得他不的不导着气告饶:“师父,您松开···别这样。我一会还得下楼见人···下早班得去我妈那里接孩子。”
“不许,给你妈打电话,说你有事不回家,然后跟我走。敢不听话,我就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出去。”半晌没等到蒋敬璋的应答,祁思源头一歪毫不客气的就往徒弟脖子上啃了一口。——继而如愿听到徒弟痛叫一声服软道:“我打,您得让我伸出手才行啊。”
祁思源才没那么傻,两手一拨一转,只把蒋敬璋拨转方向,背对着他却依然裹在臂弯中。蒋敬璋无奈的够到案上座机,拨了几个键,是打给宋振中的。他说自己可能又感冒了,稍后去医务室拿点药,怕传染给孩子和母亲,今晚他先不去接扣扣。
在细细尝过久违的口唇味道后,祁思源明显觉得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他嗅着徒弟发丝间的清香味,音色低哑的说:“跟我一起下楼,你去餐厅支应一声,把事情延后处理。别耍花招,我在大门外的车里等你。”
在楼下车里等候时,祁思源给顾三元打了电话,托他关照顾家小俊帮个小忙,蒋家小爷儿俩在三院都有医疗信息存档,他要小俊帮做个DNA对比。
坐进车里之后,蒋敬璋才反应过来又被操蛋师父蒙了。“不是,您要带我去哪儿?”——祁思源熟练地换挡加油门,随手落下中控锁“带你去看病,你那失眠的毛病不是加重了吗。”
“谁跟您说的?”——祁思源哈哈笑道:“还用别人说,自己照照镜子。瞧你现在这模样儿,小熊猫儿都比你肉多。我养的狐狸可不是瘦肉型的。”
蒋敬璋拨弄着捆在胸前的安全带,支支吾吾的辩解:“其实吧,失眠的毛病到不常犯,就最近几个月做梦太多。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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