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滚烫的开水就浇
到雷煌衣裤。他还不及动,妹妹就迅速惊叫了声,连埋怨我都顾不上,掏出自己
的手绢就给擦起来,一边赶忙问着烫到没,疼吗?一边终于想起凶巴巴瞪我!
雷煌不怒反笑,只接过手绢,淡淡带过“谢谢,萃儿。”从容无心的坏模样
更加可恨。
父母亲看这一幕上演,交换过的眼神却是开怀。
我站在那,根本没人管我是怎么想!
父亲居然允许他无所忌惮就登堂入室,我还从来没见过父亲对这么可怕的年
轻敌手这般放心,对黑道上每个人来说,有能力杀死自己的无疑都是潜伏的敌人,
父亲对他如此欣赏,好象肯定年轻一辈中,能叱咤风云的竟唯有他了。
他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家里,碉堡一般牢固威严的家族里,我不知道管理着
那么些国际国内的银行、企业和黑道事业的大财阀、大人物哪来那么多能耐和精
力,他的出现是存心打破我们的和平与安宁,但他自己却蛮不在乎,好象一无所
觉。他只是想来,所以就来了。
维系着表面的疏淡,谁都无法看出雷煌和翠姨的波澜。如果他真有这么大的
勇气,偏好在父亲眼底下玩出格把戏,就该有能力面对事发时父亲的震怒,父亲
肯定会赢的;但人被逼到没路走,什么凶恶的念头都会出来。
他这样明目张胆,彰然若揭,哪怕是我们这样的大家族,都会隐隐有所期待
——期待一头狼叼走我们最爱的小羊!
妹妹从那晚就被他迷住了。我们家的人犯起倔来十匹马都拉不回。
谢天谢地,这时候秦展终于出院了。
附注:好想你们啊,扑上来,让木木都咬两口。
虽不消瘦,但也不健康,他连看人的眼神也无精打采,谁被一枪差点洞穿心
脏都不会健康到哪去。妹妹让我转告声说祝他早点好起来,在我拎她过来以前,
她已经聪明地溜去陪翠姨回娘家,没有个把日是回不来的。
我敲他的门,他不应。推门进去,听见浴室里面哗哗水声。我又去敲浴室门,
他应了。“你手有力气吗?”他嗯嗯啊啊听不清,我卷卷袖子,想难得做回好人,
帮他把尘垢和霉运洗个干净,推了门进去,边叫嚣:“少爷我来了——”
他果然是无精打采地站在莲蓬头下,耷拉脑袋,连衣服都不脱,只任凭冷水
冲刷,把自己当成个铁人,那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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