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旧上著不用预习,天马行空的课。
老师在教室里乱晃,身无长物,口沫横飞,将国家机构讲得如同他家厨房一般,这样的本事,朝秦暮楚也不奇怪。
笔无意识地动,虽然高考不可能考。平常的考试可难说,何况是他一遍又一遍讲的题目。
罗芷欣也难得的在听课,聚精会神的样子让她的眼睛显得格外的有神。
其实,她还是蛮可爱的。
用两节课的时间写篇作文,而且是堆不知属散文还是议论文的东西,想还真是无聊,脑子里惨淡得犹如撒哈拉沙漠,可惜写的只是“一粒沙子”(注:给开头作文──有位哲人说过,使人疲惫的不是远方的高山,而是脚底的一料沙子),学生总是最倒霉的人,像具木偶似的被“慈祥”的老师们从一个坑拽到另一个坑,填成充气娃娃。
高一年级的军训渐趋结束,听说很惨,但见到的人都笑得很开心,包括一个个看似娇弱的女生。我没有经历过这一段,军训是从这一届开始。
“大学进去就一个月的魔鬼训练呢。”
罗芷欣咋著舌,她是美术特长生,成绩考个三四百分就可以安安稳稳读大学,她并不笨,现在只要想像大一怎麽疯就成了。
体育课又变成了自习课,埋头苦读与埋头苦“睡”的人一样多。
不喧哗是自习课唯一的律条,练习本被当成留言板来用,有个屏幕会更像聊天室。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一长串的感叹号,问号,有碍观瞻且……不符合语法。
“无所谓。”不过多一个称呼。
“怎麽可以无所谓,这可是原则问题,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她怎麽不说地球存亡,宇宙爆炸,夸张手法有待提高。
“是为了──”我停下笔,将这三个字划掉。
後面的话是显而易见的,送东西,接近,认哥哥,行为的种种只有一个原因,我这张脸和他的哥哥很像。
我久久地停顿让她等得不耐烦,将本子抢了过去。
我划得并不深,她视力还不错。
她看看字,又看看我,“安安……”
“晏子安!”
中气十中的声音,抬起头,是老左,面色不佳,山雨欲来。
很荣幸,既不出类拔萃,也不插科打浑的我生平第一次被请进办公室喝茶,原因──我至今还不明白。
开始,老左对我在“神智不清”时写下的作文发表了他“个人的见解”:文笑很流畅,只是太过於颓废,不利於反映积极向上的精神境界。
我承认,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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