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写著什麽?”
我不理他。
扬不以为意,从兜里掏出一盒磁带,庚澄庆的。
“帮我还给芷欣。”
我接过来,是最新的“海啸”。
“听听看,蛮不错的。”
我问他,为什麽不自已还,假他人之手没什麽诚意的。
扬避而不答,问我要不要去滨河路上逛逛夜市。
我想了想,坦白地告诉他身上没几毛钱,扬现出促狭的笑容,说大不了留下来老板洗盘子。
夜市的热闹,我并未留心。扬的话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意识。
别想太多,别想如果,那些东西只会让人後悔。
你後悔过吗?
没有。
你以为我会後悔吗?
你不会吗?
……
我很慎重地问他,当兵快东吗?
他的神情有了些许的复杂变化,不是愉快,也不是悲伤。
扬反问我:“也想当兵吗?”
“想。不过我知道是不可能的。”身体……根本不允许。
“幸好……”
“幸好?”
我重复他的话,他一瞬间神色冷得和周围格格不入。
“扬……”
“我先走了。”
还有,他说,专辑里有一首比主打好听。
名字叫“情非得已”。
我环著胸,在喧闹的夜色中,我竟觉得刺骨的寒冷。
河上,已起风了。
接下来的日了,我处於比地球自转还繁忙数倍的运动状态中。
邢好吃,且不良於作。至於我,相信没人会期待。在看著邢吃了几餐快餐食品後,我是没什麽感觉啦,某一旁观者开始发出自以为是的“正义宣言”:“安安啦,你怎麽可以这样!(那你还要我怎样?)邢是因公负伤耶!(关我什麽事)就算不好好补一补,也要弄些温馨可口的家常菜吧!(开什麽玩笑,我?)”
也不管我面部表情是见了鬼还是撞了邪,罗芷欣不由分说地把我推进厨房,以狼外婆诱拐小红帽的语气开始游说,奈何我坚持杜老先生之高风亮节“风雨不动安如山”後转入政治逼供:“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你就从我身上踩过去!”
识时务者这俊杰,我冷汗淋漓:“好吧。”
“你答应了?”眼放几万伏电压,吓死一大片。
“你躺下来,让我踩过去。”
──“你去死吧!”
!!!!!!!!!#………
头好痛。
我皱著眉头,在厨房里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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