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在小区的商店里,我们买了面包和牛奶,又遇见那个认错人的邻居老太太,她对我与邢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表现出见怪不怪的神情,还热情地劝我们不用赶,小心车子之类的话。
邢解释说以前总是起得晚,中午也是到处噌饭。我在想居然有人比我还会“插科打诨生活没规律”──是不是很长?承蒙夸奖,罗芷欣送的。
学校很安静,高一的读书声蛮富韵律感。我与邢在太一楼分开,他问我:“你们班主任不会太罗嗦吧?”
“不会。”只是会念两三个小时而已,而且找你单独谈话後还要在班上泛指兼指名道姓个几天,不多不多。
邢欲言又止,我转身向“筱垣楼”走去,他的声音传赤:“晚上会来吗?”
运动会烽火荡尽,晚自已又变成没有硝烟的战争。我说:“不会。”之间有一段距离,不知他有没有听到。
红漆铁门,老刘(数学老师)的声音,洪这, 且带笑,只是遇到难题时喜欢一个人在讲台自言自语,直到解出来为止,直到解出来为止。
我敲了门,推开。沈重的摩擦声,几十双眼睛一齐望过赤。
“报到。”
老刘望著我,愣了一下,“进来。”她大概面对一个迟到的新面孔颇有些不适应,但数学老师的思维很快让她反应过来。
我从教室的一端走到另一端,毫无意外,罗芷欣的位子是空的。
“还没讲多少,”同桌告诉我,“老刘又被困住好一会了。”
我点点头,摊开课本。
那些数字在眼中淡化,只是种种符号。
(11)
满满的课时,待回过神,已是晚自习开始的铃声。因为发呆的缘故,没有赶上吃饭,学校的食堂是那种去晚一步只能吃冷饭菜的情况,不吃也不是没有过。
在邢受伤後,芷欣就没再来晚自习。按她的话说是刑满释放。也就是说……
又是一个人了,两点一线,没有停顿。
我为自居然在这里胡思乱想而诧异,也许,根本什麽也没有,一切只是庸人自扰。
补著不知是哪一天的作业,我瞟到一个身影走到桌边,“晏子安,你来一下。”
我站起来,椅子拖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旁边的同学送来“珍重”“一路顺风” 的眼神。
在办公室里,我坐在老师对面的座位;原本是空的,没理由不坐。
老左戴著一副棕色眼镜,自高二接班,就没见取下过。看不清镜片下的表情,我落得轻松。
“听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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