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讲,你今天迟到了。”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著,那双眼应该在注视我面部的每一个表情。
“我出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就晚了。”
话自然地说出口,没有太大的破绽。说谎,未免难听了些,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以前因为太坦白或者说不懂得韬光养晦,得到许多不得於自已的後果,於是学乖了,学校不是真空,一样可以因为教训学会为人处事的某些道理。
老左接下去说:“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几门功课的老师都说你上课心不在焉。”
这句话我不必回答,因为他早已想好了每一步承上启下的名句子,我只要摆出洗耳恭听的样了即听。
我走出办公室时,第一节晚自习课结束的铃声正好响起,还可以捱到不用上课了,老左功力退步了。
“罗芷欣也没来,你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
我回到教室,老左在门边站了好久。看著他的身影,我想,他这个班主任未免当得太辛苦,难怪顶上毛发日稀。
见到邢,说不意外是骗人的。
他左手提著一包东西,右手挂著怎麽看怎麽难看的绷带,怪怪的。邢说:“给你。”
拆开来,是蛋糕,超市里刚烤出来的。
“你同学说你没有吃饭。”
我问:“你刚才来过?”
“嗯,就是你被老师叫去的时候。”
“你的手受伤了,还跑出来干什麽?”
话虽如此,我对这种天掉“夜宵”的事还是蛮高兴的。
他看著我说:“你还是多笑一些比较好。”
低敛双眉,些许的惊愕。笑麽?
同寝室的人在叫我,应了一声,却没挪动脚步。
我问他一个人没问题吗?他有些伤脑筋的样子,痞痞地问我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会不会去照顾他。
我现出刚才他赞赏不已的笑容告诉他可以去超市买瓶安眠药,吃上几片,他就可以达成愿望。
“他狠心。”他佯装哀怨地广阔。
“好了,快回去。”我推著他,“还有,以後晚上不要来了。”
“你不希望我来吗?”他边退边问。
“开什麽玩笑。”我随意道。
回到“紫荆苑”的时候,已经熄灯了。因为月色还好,我安全地越过重重障碍来到床边。
上铺的凌君正在埋头苦读,手电筒的灯光伴著月亮的颜色竟有些寒意。他是那种平时刻苦,考试前轻松的人,有张有弛,是标准的资优生。
大概一两个小时後,还有几个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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