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终于清楚地知道我不爱柳渊。至于喜欢,想来也所剩无几。
所谓的伤害与护短,其实界限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浮光掠影。界限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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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章十 。。。
“霂生?”
“嗯,凔濂。柳渊想邀我参加他的婚礼。希望你也一起去。”
“……这样不好吧。”
“我和柳渊是朋友,他也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了,你不去参加他的婚礼才说不过去吧。”
“我知道了。”他听起来高兴了些。
“那今晚早点回来。”
“啊?”
“我做饭给你吃。别忘了今天是七夕。”我放下电话,从冰箱里拖出一大堆食材。刚才编辑发来电子邮件庆祝中国情人节,我查了日历才发现竟然是七夕。
不过让凔濂以为我记着这个日子也很好。
做了几盘东西,若说味道是肯定可以入口的,荤素搭配也不错,不过好吃就说不上了。我想我认真起来是可以做好的,但是对于很多东西,我没那个功夫和心力。
以前好像有人说过我很懒,我想了想就承认了这个说法。后来杨扬说,你那就是一种自我的认定和暗示,给自己画了个圈还怎么跳得出去?不过我一如既往地忽略他看似深奥实则生硬的话。
把几盘菜放到桌上,我习惯了提前很多做好某一件事。我把厨房的垃圾和用过的碗碟筷子都放成两大堆,那些东西就等凔濂吃完再收拾吧。以前杨扬也喜欢就我有始无终这一点大发议论,只是我改不过来。
柳渊说,你很懒,不过骨子里是个执拗的人。
我在浴室里拼命地洗手,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君子远庖厨,不过是有了妻子的人给自己找个借口来正大光明地逃避辛苦而已,于是决定以后也不下厨了。
外祖母曾经一边做着饭菜一边对在旁打下手的我说,没有油烟的家没有人味。以后你要找个会做饭的媳妇。当然她绝不会想到自己的外孙找了个男人,即使我真挺想有人帮我做饭的。
手上的菜味混杂着鱼腥味,据说不过一个星期去不掉。我将大团的沐浴乳挤到水池里泡了好久才去得差不多,又将稍长的指甲挨着肉剪了,却仍旧厌恶嫌弃自己的手指。也许吧,我是那种一点杂质也容不得的人,俗称小心眼。
看看钟,六点半。我坐在饭厅等着门铃响,然而挂钟最粗的那根指针转过六十度依旧只有我一个人对着早已凉了的饭菜。我把饭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冷了的油味实在让人恶心。
这时候电话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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