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待到待不下去了,转身再寻一个安乐窝。同时,因着我的小气,我不能容忍一星半点的不对,我的洁癖严重到一种什么地步?连自己也无法想象。
也许,他和别人的一个亲吻,也足够成为我离开的理由。
无论是母亲的改嫁,还是杨扬新选的女朋友,抑或是柳渊刘奕的善变,从来都没有过那种爱情。元好问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引得多少人唏嘘垂泪,我只觉得可笑。纵然生死亦不相负?
只是场梦而已。摆在我面前的,才叫现实。
“我想您二位搞错了什么事情吧。我从来没说过要和他结婚。”我盯着那幅画,游动的鱼打出一圈圈涟漪,水纹如摆裾——我凑着今晚要交的文章,继续文艺,“我不是说我拒绝了么。您二位这样可有上赶着逼我们结婚的嫌疑。”
不出意料对面两人现出不豫之色。
“我是看出来了,您家是真的有钱,一千多盏从欧洲古堡里搬出来的水晶灯您家就有一盏,走廊挂的是最好的绣工刺出来的西洋风景画,书房里就有齐白石他老人家学生的作品。我是没什么见识,不巧为了挣笔杆子下那几个钱,多知道一些东西而已。”
“不过您二位儿子女儿都够优秀,我自知配不上,还请另寻佳偶。还有我脖子上这块玉真是朋友送的,我可是身无长物,像您调查到的一样父母不在,靠自己赚钱。”
他们其实相较于那些财大气粗的有钱人已经够开明够客气了,凔濂的钱也足够养我一辈子,即使以后我们要离婚我也没什么吃亏的。
只是,甲之熊掌,乙之砒霜。
我只是有洁癖而已。
“今天打扰了,我为我的失礼道歉。”
下了楼来,凔濂急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我闪过他,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递给他姐姐。“这是我欠你的钱。”
她瞪大了眼睛,我发现她吃惊的样子真是和凔濂很像。
“凔濂,我早就说过,我不可能答应跟你结婚。你别硬把我拉到你家里来,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意见。”
转头,我拉开别墅的大门,凔濂追了出来。
“还有什么事?”
“我送你回去。”
我几乎被他噎住。永远都是这样,我就像是不知为什么闹腾的猴子,演戏给他看。
我说,凔濂,昨晚我帮你做了一顿饭。他说知道,对不起没回得去吃,家里谈了一宿。
我说,我等了你两个小时,然后把饭给倒了。
他说,哦。
我说,凔濂,倒了的东西我不会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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