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凔濂家,只能说是他们对“格调”这样东西看得很重。
至于霂生,因为职业问题,对“格调”知道得很多,但是并不看重。
这么说吧,当我还在笑而露齿炫耀口才的时候,我的老师站在讲台上说:我从来不跟人吵架。为什么呢?因为很没素质。当然,更重要的是,没有气质。
这就是不讲究与讲究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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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章十四 。。。
车子一路沉默地开回家,凔濂的车技不像那个司机一般好,车子开得有些摇晃,我下车吐了一回,什么也没吐出来,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到今早什么都没吃。
凔濂在路上帮我买了点早餐热茶,我喝了才稍微好受了点。回到家,昨晚倒了的饭菜还留在垃圾桶里,凔濂看了一眼,又走回房里拿了衣服出来洗澡。我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只觉得困倦疲惫不堪。拿被子裹了睡了,隐隐约约听到凔濂说,我去公司了,回来跟你说。
总是这样。无论在什么时候,他总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然后把跟我解释放在最末的一项。我相信他不是不在乎,只是太放心,总是固执的认为我是那种能过一辈子的人,他觉得那是生活,而在我看来只觉得可笑。
这一点,我从小如此,恐怕以后也不会改变。看故事时总是觉得奇怪,什么人可以等待几十年都不变心,即使是被人们称为情痴的笨蛋?公主与王子甜甜蜜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童话,怎么还会有人相信?
现实的爱情,更像是《飘》中白瑞德对郝思嘉的爱情——爱是会被消磨光的。
如书中所言,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我不是个可以经营和维持爱情的人,一时的激情会迅速地消磨殆尽。然而我是个懒惰的人,不愿离开,不愿变迁。只是世易时移,柳渊,刘奕,甚至杨扬,我的圈子太窄,也让我看得太清,爱情是件多不靠谱的东西。
凔濂呢?我不清楚。然而总有一天拖到他没有心力去维持,总有一天他也会想有奇怪的激情,理性冰冷的人一旦爆发总是令人瞠目结舌措手不及。
后代,女人,家庭,父母。不是怀疑他,只是不愿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愿妥协,不愿苟全。
不记得从哪里听过的话,过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我哪有那样的心性耐力去解决?
想起来更觉烦躁。索性上网打字,对着文档过了半个小时还是空白。电话铃又响了,烦得我简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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