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你?”何东冬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这是几?”
“二!你脑袋被门挤了?”谢天谢地,老天爷开眼为人民除害了吗?
“是你的脑袋被门挤了;操,你二啊,脑袋撞车顶棚了都知道不?”杜宇一脸的忧心忡忡“还知道自己叫什么么?”
“咱能不能不问这么傻逼的问题。”
“痛快儿回答?”杜禹仍然固执地问。
“我,何东冬,你,杜禹。你还想问什么?痛快儿一起问了吧。”何东冬抬起一只手抚着额头,难过的呻吟着。
“还好没傻。”杜禹呼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 “护士,人醒了。”
不大一会儿,涌入几位白衣天使。
何东冬像个布娃娃似的,被人摆弄来,摆弄去。
还有比这更傻逼的事情吗?他想。
事实上有的。
当何东冬吃完药拖着疲惫的精神睡过去之后,却在一晚上被杜禹叫醒三次。
第一次,杜禹很清醒,他摆出三根指头问,这是几。
第二次,杜禹神情困顿,指着自己问,我叫什么。
第三次,杜禹是拿脚丫子把他拱醒的,唉,唉,你叫什么名儿。
何东冬咬牙切齿地说,杜禹如果你再敢叫醒我一次,我发誓让你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也许是威胁起了作用,不管怎么说杜禹真的安分不再吵他了。
何东冬第二天上午醒了就吵闹着要出院。
大夫十分负责地劝告他,最好留院观察两天。
何东冬坚持认为只要待在医院,他的脑震荡可能一辈子也好不了。
鉴于病人对医院有一定的心里反感及恐惧,杜禹主动找医生探讨回家修养可能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以及需要密切观察的症状后。
当天下午,杜禹带着何东冬卷卷包袱回家。
杜禹没有把何东冬送回他那出租房。
而是直接送到自己家。
何东冬坐在车上不肯下去,吵着要回自己家。气得杜禹直接把他扛进屋子。
何东冬脑袋还没好,被杜禹倒着扛起,登时头昏力乏。
在杜禹把他搁在床上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趴在那儿连动都不敢再动。
“何东冬你把脸仰过来,别憋着自己。”
“杜宇你等着见我的律师吧,我要告你谋杀。”何东冬有气无力的威胁着。
“没办法,你身材和我差不多,你想要公主抱除非我是施瓦辛格第二,所以,只能扛了。”杜宇摊开手,一副不要对我期待太高的表情,然后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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