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的另一边,把手放在何东冬的后颈上,温柔的摩挲着。
何东冬本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脑子的晕眩和钝痛上,当杜禹的手搁在他后颈时,他居然觉得所有的不适都开始缓和,最后抽丝般点点褪去。
渐渐睡了过去。
他当然知道杜禹安排他住进来是别有用心。
所以当他一觉醒来看到严海封在杜禹家的厨房里忙活晚饭也没有感到多大意外。
那家伙既然已经挑明向他宣战,在手段上就决计不会留情。
可问题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是韩北雪的老公,她自己不来守护他的贞操,凭什么要何东冬在他人面前强出头。
所以韩北雪你就快点儿回来吧,这样他这把小盾牌也就可以光荣退役了不是。
鉴于杜禹死缠烂打的功夫绝对世间少有,何东冬不得不时刻提防。
严海封做饭,杜禹偏要在一旁打下手。好,何东冬就咬着苹果坐在厨房的洗手台上,只要杜禹稍有乱来趋势,何东冬嘴里苹果就发出咔嚓一声。
严海封吃饭,杜禹就紧挨着严海封边儿上坐。好,何东冬就坐在杜禹身边,史无前例的张口就管杜禹叫哥。杜禹哥我要吃这个,杜禹哥我要吃那个,杜禹哥把虾皮帮我拨了,杜禹哥我头又疼了。气得杜禹恨不得用筷子再次把他戳出脑震荡。
严海封看电视,杜禹就搁一旁黏糊着,左一句右一句闲扯,话题从喜欢吃什么逐渐延伸到喜欢穿什么牌子的内裤,这是□裸的性骚扰。何东冬必定会抱着大桶冰激凌本着好东西大家分享的心态坐在两人中间,左边问问,吃么你?右边让让,你吃不?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杜禹终于忍不住了,何东冬你脑震荡是不是好了?要不要我再敲晕你一次。
你来呀,你来呀,我正愁抓不着你把柄呢,让海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嘴脸。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衣冠禽兽不是人。
何东冬最近特别嗜睡,也许是脑震荡后遗症,也许真的是因为前些日子工作太累。只要家里没人,他一般都是在床上睡过去的。
当他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严海封正坐在客厅里翻着杂志。
“海封你干嘛呢?”
“唉,你醒啦,你帮我看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款式,哪个更适合北雪?”严海封见到何东冬便迫不及待地举起手中的画报。
“钻戒?”
“对呀,对呀,结婚钻戒。”
“哦,”何东冬走到严海封旁边坐了下了,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又抓了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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