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理钟的,自个照顾自个呗!你真当他生活不能自理了那。
“不行不行,大夫说了连续两次脑震荡很难说会不会留下终身的后遗症,我得看着他点。滚楼那天他还说他烦躁闹心来着呢!”
何东冬听了心里这个舒坦。心想还是咱家海封好,多有人情味儿,哥哥我这俩月没白连接带送的。要不怎么说韩北雪运气就是好呢,天底下就这么一个实诚人就叫她给逮住了。
杜禹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椅子上,“你瞅他那样儿?像是有终身后遗症的人么?我看你都快有终身后遗症了,不是他拽你叫了一通妈,你就真把他当儿子伺候呢吧?”
何东冬一拍枕头,“杜禹你给我滚蛋,我叫你进来了吗?’”
“你说叫杜禹的狗不能入内,没说叫杜禹的人不行!”
“可我怎么就看见只叫杜禹的狗蹲那儿吠呢!”
“哪儿呢?哪儿?我怎么没看见呀我!”
杜禹直把何东冬气得发狂,终于有所收敛。“得,不跟您老人家搁这儿贫了。我是捎带着来看你的啊,主要来看李维来了。”
“李维怎么了?”严海封正削苹果呢,扭头问道。
杜禹晃了晃二郎腿,把脑袋伸进屋,看了眼严海封又把视线移到何东冬身上,眉心挤出个川字,“听说叫人给打了。我还没见着,先看看他去。”说完,杜禹站起身掸了掸屁股,走了。
何东冬躺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琢磨这事儿琢磨了一下午,总觉得杜禹说李维被打的时候看他那眼神儿有点猫腻儿,像是硬憋着什么没说。
他在床上颠来倒去的烙饼,怎么着都觉得不踏实。
得,也甭明天了,干脆现在就去看看去吧。
严海封今儿晚上没留下,他这几天一直请假,下午的时候公司那边儿来了电话说明天有个会,必须参加。
于是何东冬便打发他晚上回去休息,顺便准备准备所需文件。
八点多钟的时候严海封就把何东冬洗干净扔床上了,那架势就差妈咪一个晚安吻外加睡前祷告。
所以这个时候何东冬趿拉着拖鞋从病房光明正大地溜出来是没有人管的,可以无法无天,正好。
从值班小护士那儿问了李维的病房,直奔而去。
心里想着,就李维那细柳扶风的身子,还跟人打架,搞不好就是叫人群殴了。没关系,只要记住是谁,等哥哥我好了给你揍回来去。
可真到了病房门口,何东冬傻眼了。
先前准备那一箩筐抬杠的词儿,一句也搜不见。
他本以为顶多也就见着个鼻青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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