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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被你拍得满帅的,只是有一点不对,他不是娇妻,他是悍妻。跟他在一起,我都被他调教得弱了好多,弱到可以忍你这么久。」
「我没有要伤害范学长的意思。」彭斯语气郑重地声明自己的意图,这只是一个手段罢了。如果不是这样,凌浅怎么会任他摆布。「我只是太想知道你身上的秘密了。」
「秘密就是我是强奸犯的儿子……」凌浅毫不迟疑地说。「我爸因为强奸了我妈,坐了整整十年牢。满意吗?」
正在一旁打瞌睡,陪同凌浅等通告的舒承明听到这些话,吓得从沙发上跌了下来。
「凌浅!你又在那边发什么疯……怎么这样乱讲自己的父母亲!」舒承明严厉地教训他。「要我告诉你多少次,他们是有感情并且相爱着的!」
事实根本不是强暴那样不堪入耳的残忍,是加入了第三方势力后才演变到让一个小孩子不能承受的地步。当时,是年幼的凌浅不懂世事,辨不明白事实的真相,不过也难怪他要那样,因为当时事情发生后,根本没有人陪在他身边,好好照顾和开导他。反而是幼小的他要用小小双手,学会照顾精神状况不良好的凌嘉琦。
「我要你不准再去写范宜景,你想要的我全部都会告诉你。你说个时间地点,我来告诉你独家新闻。」凌浅冷峻的脸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更正道:「独家丑闻。」
「你要去哪里?你哪里都不能去……马上去给我进摄影棚!」舒承明有不好的预感,朝凌浅大吼。
「大叔,车钥匙借我用一下……」凌浅一把抢走舒承明放在茶几上的钥匙。不顾一刻钟后要上的电视访谈节目,冲出去开车走了。
「你!」舒承明气得跺脚。看到凌浅将他的车开得像箭一样快地离开,他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几个助理纷纷问他怎么办?他皱紧了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捡起凌浅看过的那份新闻报导,十万火急地去找报导里面那个叫做范宜景的人。
凌浅在T大的学校体育馆前停了车,赶去西北角废置的旧网球场之前,弯腰在地上捡起了一块体积较大的坚硬石头。
彭斯约他在网球场见面,说要采访他的身世。只要他肯坦白相告,那彭斯以后就再也不会写有关范宜景的任何报导。范宜景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的律师,扬名立万,他们二人的同性恋关系永远不会被世人得知。
凌浅冷眼望着手里的那块石头,在心里估算等一下要用什么力道砸下去,便可以砸断彭斯的一只手。
自己的男人以后是不是该出名做大律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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