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看着男人恹恹的神色,有些心疼起来:“知道,都听你的。”忽然想起宝宝不在家,似乎可以有点别的减压方式。
初夏穿得薄,年晓米本来就很容易被对方引诱,现下这么抱着,呼吸里都是男人肌肤上温热的气息,隔着两层布料,那熟悉的肌理纹路轻易地便挑起了暧昧的期许。
他夹住双腿蹭了蹭,那里胀得难受,已经有些湿了。布料上黏腻的,细微的刺激,勾得人心上发痒。
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色‘情了。
尽管羞耻,却很快乐。
被爱的快乐。
年晓米脸上发烫,闭上眼睛,慢慢伸下手去,摸索着把两个人握在一起。
沈嘉文把他抱紧了一些,低低地喘息起来。
后面的发展就有点超出预期。
年晓米本意只是吃点零食,对方却领会成了要提前吃大餐。他被按住剥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要抗议:“说好一个星期一天的。你前天刚刚……我那里还没好呢!”
男人置若罔闻,没有套子和润滑剂,就这样胡乱压上去。
年晓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被鱼叉插住的鱼,很疼,不能呼吸,
离开水面的鱼拼命扑腾起来。
却在听见男人压抑得有些痛苦的呼吸声时停下来,抱住了对方宽阔的脊背。碰到那条疤痕时,他还是本能地把柔软湿润的鱼鳍温柔地覆盖上去。
深海里的两条鱼,小鱼攀附在大鱼身上,在冰冷的洋流中拼命地逆流穿行。
直到暖流最终充盈了身体。
年晓米裹着毛巾被蹲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指导沈嘉文做午饭。抹盐腌好的豆腐牌儿放在锅里两面煎,加打好的蛋液,再一块块铲出来,拿葱姜爆香,再放回去,添水,糖,盐,最后放淀粉勾芡。
男人第一次做这个菜,煎得有点过头,出锅时味道却很香。
放下豆腐,沈嘉文盛了一碗小米粥给他,看他坐都不敢坐的样子,心里满是懊悔。
年晓米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呼呼地吹着粥。一副着急吃却吃不到的样子。
男人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忽然把勺子从他手里拿开,把人抱起来。
年晓米愣怔了一下:“诶我自己能走……你干啥啊!我要吃饭……”
沈嘉文把他一路抱到卧室,小心地放在床上,出去了,过了一会把饭菜端过来,支起了床桌。
小桌子本来是宝宝的,小东西以前爱生病,常常在床上吃饭,如今倒是闲置下来,谁知道这次用的人竟然换成了年晓米自己。
“会把床铺弄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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