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洗。”
年晓米不忍心拆穿他所谓洗东西就是丢洗衣机的事实,默默拿起奶油小馒头咬了一口。
还没碰勺子,对方已经把吹凉的粥送到了嘴边。
年晓米没有喝。
沈嘉文放下勺子:“怎么了?”
“你不用这样。”
男人低头轻轻搅动碗里的粥:“是我混蛋。没有下次了。”
年晓米摇摇头:“我自己愿意的。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没事儿。”他犹豫了一下:“我以前说,你要是不赶我走,我就一直在你身边的话,其实是骗你的。你就是真的赶我走,我也会赖着不走的……”
沈嘉文抬头,嘴角高高地翘起来:“知道了。吃饭吧,张嘴。”
作者有话要说:
☆、15
事情并没往最坏的那一步走。
堂哥的出现似乎只是平静生活里一个小小的插曲,像一粒石子落入水中,水面轻轻晃了晃,又是一片宁静。
年晓米这个季节工作不忙,至多一个月有一两天要出去做盘点略微辛苦些,其他时间都很轻松,甚至偶尔会从单位跑出来回家准备好吃的东西。他陪伴宝宝的时间算来比沈嘉文要多,小东西现在粘他粘得不行,年晓米走到哪里他都跟着,像是一条小小的尾巴。偶尔男人下班回来,会看见那一大一小两只坐在阳台的蒲团上下棋,太阳落山的时间越来越晚,晚霞温暖而明亮,映在叶丛和花影的边缘,微微发光。
他就在客厅这一头不出声地看着,直到年晓米发现他,笑着问一声,你回来了。
然后丢下残局,三口人洗手,围坐在一起,吃一顿谈不上太过丰盛,但永远用心而可口的晚餐。
然而沈嘉文却是谨慎惯了的人,他懂得,有一些事,与其等旁人捅破弄得一发不可收拾,不如自己想办法尽早解决。
隔了不久,他抽时间自己去了一趟老头子那边。
一进门就听见暴脾气的老爷子在吼人:“你瞅瞅你写的这是什么东西!像话么!这是啥!这是啥你给我说清楚!”
上次见到的那个学生抖着腿,浑身没骨头似地站着,满脸的没所谓:“就信呗,表达友情的信。”
“表达友情?你自己看看你写的啥!一个男生跟另一个男生说这个,你羞是不羞!我告诉你你这往严重了说属于流氓罪你知道么!”
那学生梗着脖子:“我就写个信!我啥也没干!那是我好兄弟!我跟他表个白怎么了!俩男的能干出什么事儿啊!您年纪一把管那么宽累是不累?班里那谁和那谁谁还抱着在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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