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受。可是这个结不能就这么放着,做了心病就麻烦了,他硬下心肠抱住年晓米,在他耳边说出了让人伤心的话:“左右人是都得要死的。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再说我死了,就没人老气你了……”
年晓米一下子推开他,眼泪迸出来:“你……你太混蛋了!”
沈嘉文捉住他那根发颤的手指,叹息了一下:“你还说你没有在生气?”
年晓米吸了下鼻涕,一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沈嘉文眷恋地在他腮边吻了一下,刚好尝到了那一滴泪水。他抱着他瘦削的身体,顺着脊背一路抚摸下去:“还是这么瘦……”
被忽视了很久的欲望适时地探出头来。
年晓米本能地抱紧他,又像烫到了一样松开手:“不行……”
“两个月早过了……”
到底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年晓米心里很难受,也有些没明白沈嘉文的意思。可是□□先一步烧坏了他的脑子,他最后一点清明是:“现在是冬天啊……”
冬天……意味着这场情爱会无比漫长。
失去的恐惧和心中压抑的情绪都倾覆在身体的索求里。他像一只路过火山口的飞鸟,岩浆兜头而下,鸟儿被灼热的疼痛和无所依凭的窒息一瞬间吞没。
年晓米嘶声哭叫起来,泪雨滂沱:“抱我……抱着我……”
沈嘉文动作一顿,依言俯身抱住了他。年晓米如愿以偿地搂紧他,在他脸上笨拙又急切地留下一串湿润而苦涩的吻。
男人停下动作,看着抽泣不已的爱人,沙哑的声音里有种别样的蛊惑:“不生气了吧?”
年晓米目光散乱着,脑海里只剩下一件事:“你发誓……发誓……保证……好好的……”
颈侧忽然一痛。沈嘉文抬起头,抹掉嘴角的一点血。床事里从不讲话的男人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知道错了。没有下回。”
这一场久违的□□太过羞耻,年晓米清醒过来之后变成了个锯了嘴的葫芦,嗯嗯呜呜地吐不出一个字来。沈嘉文实在不知道,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还总是这么怕羞。年晓米似乎永远也无法习惯太过羞耻的事,做得稍微过头一些,就要不知所措。
这是他的本性。就像那些敏感,胆小,死心眼一样,它们共同构成了怀里的这个人。
说起来都是缺陷,可是其实也没什么。至少对沈嘉文而言,这些都没什么。
他搂着怀里白瓷似的爱人,一点点舔掉牙印上渗出来的血:“你让我给你一个保证,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才算公平?”
年晓米声音低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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