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但是没有吭声。
我接着说道:”而且你看;这是很不寻常的棍伤;一般都是打在后脑;但是这道伤痕却是在额头上。这说明凶手正面对被害人。而且被害人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是在出乎意料的情况下被打死的。一个人要举起一根木棍是需要的时间的;这么说;这位先生会如此迟钝;眼看着凶手对着他举起木棍而浑然不觉危险;甚至一点挣扎的痕迹也没有?”
“有点道理。”警长摸了摸他的下巴;不自然地说。
“那么。只有两种情况。其一是凶手敲金斯利的门;金斯利给他开门的时候被凶手一棍子打死;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来不及反应。可是金斯利倒下的位置距离门甚远;那么就是凶手拖动了尸体?也不是。因为没有拖动的痕迹。而且也不符合仆人们的描述;因为房门只有奥贝坦小姐进去过;但是显然那个时候金斯利还没死。而停车坪的那扇门;管理车辆的又说没有人进去过;只有奥贝坦小姐开车出来。要是奥贝坦小姐临出门前打死她的丈夫的话;棍伤又不应该在额头。而且好像也不符合你所说的激情杀人;因为这显然是预谋好的。”
警长歪着头想了想;说:”好像确实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第二种可能了?
就是金斯利一直背对着凶手;直到凶手举起木棍时才出乎意料的转过身来。”我在纸上凭记忆画出金斯利死亡的那间房子的草图—我刚刚看过照片;然后在上边画了一个长方形代表尸体发现的位置。尸体的后边是衣柜;其它三面则都是空地。我指着画面说;”据仆人说;在案件发生的当天一点到三点都没有人进去过他的屋子。而且他的屋子是隔音的;即使声音再大;也不大可能为外人所知道。那么我们先假设这个屋子在一点到三点的时候只有金斯利和他的妻子。要是仆人说的话成立的话;那么他们应该呆了大约3个小时;在那个时候里;金斯利一直背对着他的妻子讲话?”
“这显然不太可能。”一直没说话的大少爷插言了。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我赞同说;”那么就是他可能正在与妻子谈话或者是吵架;那么忽然有什么外界信息干扰了他?他于是转过身去看个究竟;凶手趁这个时候举起了棍子;而金斯利又突然转过来?”
“我看你的这种解释;还是比较合理。”警长说。是我看错了吗;总觉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志得意满的神情。一种故作谦虚的劲头。
“我们看看平面图;可以清晰的看到金斯利的附近没有任何可以影响他的地方。”我说;”窗户当时正挂着窗帘;隔音玻璃可以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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