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种感情和关系。它们像空气一样制约呼吸,一旦消失,甚至危及生命。它们像流感病毒一样侵袭彼此,躲不掉,逃不开。可就是它们,让陌生的人也可以彼此贴心。
江扬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相信命运。或者说,他从一个彻底的无神论者变成了对命运有信仰有敬畏的人。他认真审视自己的生活,紧握每一段美好。苏朝宇蜷在吊床里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情人,不说话。
凌寒说过一句话,被林砚臣记了很久。前国安部优秀特工因为情人试图加班而用“没时间”为借口打发他的时候,指着对方的鼻子骂:“只有死人才没时间!”林砚臣翘班,和凌寒去露营,拍山涧和夜空,在草原上煮野鸭。凌寒的背贴着林砚臣的背,看同一片星光灿烂。
程亦涵站在游乐场门口等慕昭白,手里两个大甜筒已经开始融化。他左一口右一口地吃,狼狈极了的时候却不知道,向来不怎么认东西南北的慕昭白在游乐场的另一个门口做着同样的事情。
“爸爸!”不苟言笑的袁心诚背着小女儿在花园大道上散步,一只明黄色的菜粉蝶忽然飞过,吸引了小孩子的视线。袁心诚把她放下来,以一个野战优秀兵的敏捷,成功把蝴蝶扣在手心,迎着阳光拿给女儿看。而在大道的另一头,性格有那么一点点木讷的叶风吃惊地推开妻子:“什么时候?”“前天下午才确定。”个子不高的女子环住叶风的脖子:“我喜欢儿子,他一定像你一样帅气。
江元帅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没有以往的严肃和命令,儿子轻松地答应带苏朝宇一起回家过周末。江铭秀着一口标准的纳斯语,做王公小姐状命令大哥带礼物回来,江扬笑起来,靠在苏朝宇身上闭上眼睛,随意地捏着情人的肌肉。海蓝色头发的年轻军官立刻毫不客气地把沙拉酱涂在对方脸上,然后继续认真地边吃三明治边看便携电视直播的陆战精英赛。
江立已经修炼成高级妖精,对于苏暮宇说的”日子要是小说多好“进行了毫不留情地反驳:”万一是蹩脚的烂故事呢?“苏暮宇大笑,继续在盘山路上开车,指着山顶的私人别墅说:”希望是本永远不会完结的小说就好──即便乏味了,权当记一笔曾经活过的流水账。“
——The End——
番外《朝花夕拾》
这是很奇特的番外。
盛夏,捡一篮昨日的花瓣,绿茶,云片糕。
曾经有这样一些时候,他们是这样的。
苏朝宇倒在训练场上。
仰望天花板,他觉得那些小眼睛似的白炽灯异常闪烁。一阵一阵的冷汗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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