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其实打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距离,只是距离的长短由相互间的信赖与否做决定。
她喜欢那孩子,是因为从他身上看见自己没有的乐观执着,她嫉妒那个人,是因为那人身上有着自己没有的幸运与机遇。
一直仅仅攒着手心里的那一点点东西,却忘了攒的太紧就流失的越快,一如砂粒,等真到放手时才发现手里仅存的与手心外的相比,只有那么一星半点。
只希望这么做后那孩子能原谅自己,原谅这个到这年纪才学会放手的自己。
「下个礼拜我就会离开,在那之前该还的会一次全还给你。」挂掉电话后扬手僵话机在扔在墙上摔出无法复原的裂痕,她笑的苍白而空虚。
「好了,卢云萱,这是你从以前就犯下的错,只是一直到现在才肯面对而已。」喃喃的自我安慰着,她再次蜷缩起身子,闭上眼任由黑暗垄罩身心俱疲的自己。
这个晚上,注定在都市的三个不同的地方,有三个本该毫不相干,却莫名牵扯再一起的人们无法入眠。
☆、转动
前一天晚上的插曲很快就被人遗忘在脑后,日子照过,地球照样转动。
对于欧阳烽浩来说唯一的改变,就是金主之一的卢云萱在通完电话后的一个礼拜,七月艳阳高挂在天空上的时候突然来电到诉他,她要移民到国外去,终止契约后已经将剩下的费用打到他的卡上,祝他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改变。
他开始了在好友巩扒皮的底下为期一个月的工作,每天不断借由压缩着自己的休息时间,跳舞、练舞、表演,只有在表演完后回到家,一个人窝在被子里时,才会想起那张对他来说依旧魅力十足的脸。
然而命运的齿轮早再相遇那天就在暗处开始转动,直到某天相互契合交叠在一起。
「今天让我借宿在这吧?我会帮你把门锁上的。」依旧是凌晨三点,刚从舞台上下来,早已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头的欧阳烽浩摊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向好友央求道。
「可以,再加一个月,酒保工作。」巩汜醴坏心的扬起眉,咧嘴笑的一脸人畜无害。
其实巩汜醴一直很后悔当年为什么将这明明是瑰宝的好友丢到熟识的店家里美其名是磨练,说直白点就是嫌还要拨出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照顾他很麻烦。
不过如果时光道流要他再选一次,他知道自己肯定还是会做同样的决定。
原因很简单,好友跟爱人之间,他只会选择后者。
「啊喂!周扒皮啊你?我是你的好友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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