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远的特例。
松开了郑思远的手,赵朱成心里空空落落的极不舒服,他看了下表,发现比赛已经开始过半个多小时了。于是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虽然郑思远不领他的情,公司还是要继续做的,他以后还有用得上苏家明的地方,既然郑思远不要,那等时机成熟把公司主权交给苏家明也算为他的蓝图做铺垫。成功的事业才是他永远都不能舍弃的东西。除了它,没什么不能不要的。
后来那天晚上的比赛麦盟都没什么印象了,反正不是他得奖。比赛进行到一半多时赵朱成坐到了嘉宾评委席上,但一直没什么表情,郑思远则知道比赛结束都没出现。麦盟就一直惴惴不安,直到比赛结束他拿回了比赛前被收走的手机,看到了好多个郑思远的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阿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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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郑思远被王川带着走进停尸间时他仍旧不敢相信阿阮已经死了,他甚至感觉自己是在做噩梦,只要他能醒过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在阿阮的医疗记录上,最后一句话是:死亡时间:20XX年5月2日10时01分。死亡原因:颅内出血。郑思远看着那短短的两行字,全身抑制不住的发抖。那时候他在干什么?凌晨3点,他睡下了一个小时左右。
而就是在他睡的无知无觉的时候,那个前一天还嘻嘻哈哈给他打电话说下个月她27岁生日一定要回来,她要结婚了,要大大的红包,少于一万不要,现在,她却躺在那个窄窄的床上,被白布盖着,永远也不会醒来了。
郑思远只靠着门口看了盖着白布的停尸床一眼,就全身瘫软滑坐到地上。他觉得难受极了,想抬手抹一把脸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像被灌了铅。
据王川说阿阮在生前签过遗体捐献协议,所以现在阿阮身体里的器官基本上都被摘除了,包括她的眼睛。依照惯例,遗体将会在医院停放一夜,明天送到殡仪馆,与家属协商后最慢在三天内进行火化。
阮匀的老家在重庆,这次是放假回来玩儿,结果却再也回不去了。先收到医院通知的是阮匀的爸爸,因为在她手机近期的通话记录里,除了“老爹”和“哥”以外都是看不出身份的名字,而医院也只打通了阮匀爸爸的电话,阮匀的哥哥则一直联系不上。
王川是在下午接到阮爸爸电话的,王川挂了电话就直奔机场去了,坐了最近的航班赶过来,下飞机再打阮爸爸电话时接听的却是个陌生的男声。对方告诉他阮爸爸晕倒了,正在输液,然后又告诉了他医院地址并简略的说了下阮匀的情况。
王川从未像那一刻一样痛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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