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能看家。”不屑地吐出这么一句话,男人带着厌恶把他从头扫视到尾:“你不过是个杂种而已,跟我又没什么关系,要不是颜家还需要点血脉,你有什么用处?”
越骂越是来气,男人揪起颜彻的领子,毫不留情地给了一记耳光。手劲太大,竟把他打的侧过头去。
“骨子里流着贱人的血,也跟她一般恩将仇报!”
“……”少年的身体晃了两下,白皙的肤质上迅速起了淤青,但他还是呆愣着一般,什么话也没说。
“你没有别的选择。”撒手放开颜彻,颜其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就给我有点自己应有的自觉。”
他欠他父亲的,永远就只有还不完的钱而已。
但是关于钱这种东西的执念,他又没办法从心底深处抹去。只好卑贱着,虚伪着,维持自己在外温和却高高在上的形象。
他最终考上了建筑学院。以全系第二名的成绩。
录取通知书到来的时候,他在卧室里的火盆中点燃了一把火。
火舌绚丽地窜高,把少年的脸容衬托得诡异而美丽。这样的热度里他带着醉意,近乎疯狂地浅笑着。
一扬手,那通知书便如一只扑火的白鸽,绝望而义无反顾地被焚烧殆尽。
*****
他阴暗的那一面,肖成谚都从没有看到过。
只有在肖成谚面前,他才会牺牲自己那么多的黑暗,全心全意扮好重要好友的位置。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他已经分不清晰。
到了大学,性向这种东西不再是秘密。他隐隐听到了风闻,有些是关于肖成谚的性向问题。
对于父亲带给他这方面的阴影,他已经承受的很多。跟肖成谚的关系一旦罩上这种色彩,便隐隐约约多了种逃避性质的担忧。
在肖成谚被传找不同床伴发泄时,他正在校园里寻觅合适的女人。就如厌恶父亲一般厌恶这样的事情,他需要充分证明自己不是和父亲一类的人。
他们渐渐疏远起来,并在肖成谚说出真心的那一刻让关系恶劣到了极致。
一直觉得肖成谚对于自己有哪里不同,但偏偏不想让两人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伴侣。颜彻已受够了父亲被贴过的标签,这种可悲的矛盾,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终于毫不犹豫地把肖成谚推开,在那个人阴沉着脸来质问他的女友时。
选择逃去加拿大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的成绩不错,申请很快就被通过。急匆匆地到达多伦多,却得知下个航班上坐着他想要逃开的肖成谚。
那个人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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