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请人代笔做功课,考试时也曾作弊。卫若兰就这么做过,他跟妙真聘请的先生读书,成婚后亦如往常一样,仍聘先生在府里教导自己,黛玉技痒,就着先生的题目另做一份功课,卫若兰觉得比自己做的好,就悄悄誊写一遍送上,极得先生的夸赞,偶尔有做不完的功课,都是黛玉替他做。
从前国子监忌惮卫伯府的权势,又因国子监里不少靠荫封进来的世家子弟和因捐钱而得的监生没有文采,也经常这么做,国子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将他逐出。如今卫伯府失势,又有忠顺王府和静安郡主发话,国子监便将旧案翻出,以此为罪名,并没有冤枉卫源。
卫太太忙道:“国子监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兄弟年纪小,人又老实,何尝做过哪些事儿?不过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眼见老爷被罢职削爵,一个个或是疏远,或是落井下石。我不求别的,只求兰哥儿替他抹了罪名儿,重回国子监,好生读书,再求县主在静安郡主跟前美言几句,替你兄弟媳妇赔罪,两家和解。”
见卫太太一副理直气壮的做派,卫若兰怒道:“这件事和我媳妇有什么相干?凭什么叫她去给静安郡主赔罪?大太太有心的话,就叫柳氏自己去求静安郡主的谅解,静安郡主原谅了,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卫太太脸色一变,正想说话,那边黛玉已经开了口。
黛玉和卫若兰并肩而立,都不在卫太太正面,她心疼卫若兰因卫太太在跟前的缘故不好当面穿鞋,道:“正是,大太太与其来找我和大爷,不如让柳氏一日三省,知道自己的错了,再去求静安郡主。那件衣裳起先虽是我的,但此事并非我之过,不该我去。柳氏得了先老太太的赏,我没说什么,后来又是出事,又是守孝的,她不能穿,哪怕她压在箱子底儿也是好的,谁知她生出这样的心思做出这样的事情,皆是她一人所为,如何怨得了别人?别说一件衣裳了,就是金的银的玉的翠的、珍珠宝贝,自己戴过了也不能假装是新的送人。”
听了这番话,卫太太面沉如水,道:“这么说,你们是打算袖手旁观不闻不问了?连他们绝老爷的后路都不管?不念一点骨血之情?源儿和他媳妇错了,你们做哥哥做嫂子的就该好生教导他们,而不是落井下石!满京城里问问,谁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帝后跟前极得恩宠,我们跑断腿都没办法解决的事儿在你们跟前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兰哥儿说一句话,满朝文武谁不给面子?你和静安郡主交好,你替源儿媳妇求情,静安郡主如何会继续追究?”
黛玉怒极反笑,尚未开口,卫若兰已然十分维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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