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意。不瞒太妃说,我取中她,也有卫节度使的地位在内,前儿襄阳侯府为难子异,若不是卫节度使还不知道怎样呢。”
南安太妃诧异道:“襄阳侯府为难子异了?我近来不常出门,竟不知道。”
韩母淡淡地道:“可不是。也怨我,襄阳侯府看不上我们家,我抱怨了一句,官媒婆就告诉了襄阳侯府,子异那样兢兢业业,他们就无中生有,亏得卫节度使出面才解决。”
南安太妃问是哪个官媒婆,听说是朱嫂子,便道:“下回你提亲,去找郑官媒,那才是个妥当的人物,嘴严心细品行正。这个朱嫂子最不好,前几年听说替一个叫孙绍祖的孙大人向贾家提亲,求娶的就是惜春丫头,拿着帖子赖死赖活的,那时惜春年纪小,不过十四岁,孙绍祖都三十岁了,也不知为什么这样大的年纪不成亲。因是凤哥做主惜春的婚事,又知孙家祖上原慕贾家权势有了不能了结的事情才拜在荣国府门下的,所以一口拒绝了,谁知就因这么一点子小事,贾家败落后孙绍祖就跟傅试一样落井下石,弄出了好些腌臜事,可巧叫我们王爷撞见了,没能让他得逞。听说这孙绍祖后来娶了一门亲,不过一二年就将人作践死了,今又续娶了一房,说来和贾家有一点子瓜葛,就是薛家因薛蟠被判刑回娘家再嫁的夏金桂,一个是中山狼,一个是河东狮,倒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
经孙绍祖而提起傅试家,韩母咬紧牙根儿,愤愤不平地道:“说来那傅试的兄弟正是我们家的女婿,还是贤德妃之母做的媒。我们家一失势,他家就翻脸不认人,嫁到他们家的姑奶奶至今称病不出,没打发人回家一趟,竟像不是我们家的女儿了。子异进京后,想替我请个诰命,前儿就上了书,原是他一番孝心,谁知襄阳侯府的门生在礼部当差,驳回了子异的请封,那礼部右侍郎正是傅试之父傅全,竟任由襄阳侯府作威作福,不曾说援手一二。”
南安太妃想了想,道:“那傅试就是贤德妃之父的门生,不曾想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和荣国府有瓜葛的,诸如贾雨村、傅全、傅试和孙绍祖一流,怎么都是这些没王法没人品的东西?除孙绍祖是粗人外,余者都和流放了的政老爷好得很,看来政老爷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韩母赞同道:“就是,和傅家结亲后我才知道,傅家曾向贾家求娶三小姐探春,政老爷未应,才有了王氏替傅家说媒作保山的事儿。”
因是庶女,且锦乡侯十分看中傅全傅试的官职,韩母才没说什么。
韩母对待庶女不用心,对嫡子却完全不同,视如珍宝一般,和南安太妃一起议论忘恩负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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