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衣火热的身体,那种温暖让本该瑟瑟发抖的自己仿佛灌上了新生的力量。他一手按住郑唐衣的脖颈,另一手飞快得除去自己的衣衫,被雨水浸得冰冷的肌肤终于找到了温度的方向。
“白皑萧你疯了!”郑唐衣拼命得抗拒着,却不知从何时起,青涩倔强的少年忽然就已经拥有可以与自己抗衡的蛮力。白皑萧将他推到楼梯口,疯狂地撕咬着那方火热的嘴唇。任由对方的指甲在自己的手臂肩膀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也许是之前膨胀起来的莫名欲望,白皑萧只觉得小腹之中如同爆炸的前奏般肿胀难禁。他咬着郑唐衣的嘴唇,感受着他越来越无力的挣扎。他轻笑了一声转头要去亲吻对方的脖颈,却在一刹那间看到郑唐衣的眼角有泪水湿润着。
他惊了一下,再去吻对方的唇。郑唐衣不挣扎也不回应,只是冷冷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白皑萧的左手慢慢下滑,即将接近对方的双股之间。这一刻他猛然领悟,原来人类的本能真的是无师自通。
但郑唐衣给予他的无声拒绝,让他的心一下子浇到冰水里。
“你…不喜欢我么?你明明不爱母亲却要娶她回来,难道不是因为你想得到我么?”白皑萧终于放开了郑唐衣,然后瘫坐在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
郑唐衣站起身来披上衣服,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带你回家,照顾你保护你…因为,你是白谨谦的儿子。我这一生,眼里心里都不会再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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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虎口绝望
当郑唐衣平静得说完最后一个字,窗外又一声炸雷打响。白皑萧呆呆得坐在地板上,他自嘲得想: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想到。一瞬间似乎所有的理由都说得通,为什么郑唐衣会想要睡在父亲的房间,会对他的遗物如获至宝,为什么面对父亲的遗像时他的神情会那么专注,看到自己突然闯进来的时候又会那么失控——
这世上,唯一打不败的情敌,就是死人。白皑萧用尽所有的尊严去表白自己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那种执著于内心的悸动,他想不到自己会败得如此狼狈。
父亲,这个一生都未曾被自己了解过的男人,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胸怀上。父爱如山,不仅用来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