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她略回了回头,又转过脸去,说:“我在算有多少时日没见过你,只是一时算不分明。”
他受了她亲昵的责怪,展臂把她抱在身上。他刚刚自外归来,身上有层清冽的冷气。“我好想你。”
庭院中的绿萼梅已有几枝初放,花朵在枯瘦的枝条上散发出些微典雅的香气。这还是去年她令匠人自御苑中移栽的。她出于自己的喜好,开始修缮他森冷的庭院。一切都刚刚摆脱荒芜和匆促,略微恢复了旧日的光景。
“你的手冷!”他在她颈子里冰了她一下,她抗议着躲避。
“可是你身上暖得很。”
她懊恼起来。他这种禽兽,怎么可能只是来寻她说一两句话。
她再怎么被他作弄惯了,也觉得中庭的香阁是十分不妥的地方。这里轩敞通透,随时会有奴仆经过,偶尔甚至还有他的侍臣和随从。
他这样沾惹她,她既羞且急,一身肌肤都红热了起来。
“不行!……”她慌张起来,“九儿说好来寻我的。”
“她们不会来寻你的。”他揽着她的腰,随手把她的下裙卷起来。“便是寻来也无妨。”
她被他捉在身前,没了素日里逞强的气势,声如蚊蚋地开口哀求他:“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他自她裙衫内褪下她的亵衣,握在手里嗅了嗅又掷在地上。单薄柔软的衣料上有她肉体温暖的香气。
“你这禽兽!”她服软不成,羞急了,又口不择言地骂他。
他笑起来,并不反驳。她越是羞恼,他越是使尽浑身解数要她失态。
“我不要在这……”她含糊地抗拒着。她的肉体本能地为他的侵犯而亢奋,她的神志恍惚起来。
“请殿下务必忍耐我。”
他掌握着她,她挣扎不过,越是抗拒便越是狼狈,片刻便几乎站不住了,整个人落在他的手里。
香阁中笼着炭火,她仍旧冷得打颤。这样的天气,若是他不够温暖,她大约会受了风寒。他放开她,她颓然倒伏在冰冷的地台上。雪白的脊背都裸露在外颤抖着。周遭安静得怕人,除了庭院古树上断续的鸟鸣就没有其他声响。那些每日在此穿行的人等去哪里了?她勉力思考。素日侍奉她的奴婢难道都在屏息窥伺她的惨状?冰冷的地面硌着她的身体,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
她怕什么?他们口中称呼她“殿下”,心中难道不知晓她是什么?西京城里最下贱的奴婢也知道长公主是委身于逆臣的荡妇。
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隐隐期待。
他自后抚弄她片刻,重新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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