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夭年睁开眼睛,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眸子,深沉的狼眸之中闪烁着像要将人焚烧的神采,即便他未曾做任何动作,却已经透露着某种心知肚明的渴望。
风夭年没敢说话,也没敢大力呼吸,竭力压抑着想要喘气的欲望,生怕,他与面前这男人之间的那根弦,会突然崩裂——然后便可能是自己无法承担的粉身碎骨。
但危险的气息,还是从重烈的身上慢慢消退了。
一点一点,但能感觉到安全和平衡的到来。
重烈笑了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摸了摸风夭年已经满头的汗水,“知道害怕了?”他低声说,像是在威胁一个懵懂的小孩,“那就不要那些无谓的花样。”
他熟练解开束缚风夭年手腕的腰带,将那核桃挂件丢在了他的头边,“别玩花样企图逃跑,这种用核桃传信的方式,行不通。”
他发现了!风夭年心头一惊,便瞧着重烈嘴角自信的笑容,“只有鲜风之人才喜好用核桃作为配饰,让玉城公这般大摇大摆带着走,夭年,你真的这么想逃?”
“所以,方才是你对我的惩罚?”风夭年揉揉有些生痛的手,咬牙瞪着这玩弄他人与股掌之间的重烈。
无情的男人!
冷血的男人!
残酷的男人!
……
但他的唇边在那一瞬间覆了上来,因为方才的轻轻舔舐而湿润和柔软,因为他二十四岁的血气方刚而火热热烈。
“这才是惩罚,夭年。”重烈微微远离了些许,低语道,“方才,不过是警告。”
他重新亲吻上了风夭年的嘴唇,比刚刚的点到即止更为热烈,唇舌纠缠、呼吸交换,宁谧的夜色、如水的月光,便让这个吻变成一个让人沉沦的迷醉毒药。
“只有我这里才是安全的,夭年。”风夭年模模糊糊听见这句含糊的话,唇舌缠绵之间软腻的声音,让他听得隐隐约约,便仿佛那话语不过是来自梦中一般遥远。
风夭年很不幸……再一次陷入了失眠。
无论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都无法入眠,又因为被重烈抱着而无法辗转反侧,便整个人极为僵硬地感觉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他无法将那个吻,从脑中驱逐出去。仿佛吞下了一股不会冷却的暖流,便保温在自己的胸口,触感停留在唇间,伴随着重烈不紧不慢的呼吸,让这个吻不断反复播放着。
他知道自己开始走向沉沦的边缘,就如同那被囚禁的白凤鸟一样。
现在是一个吻,他想要排斥,却并不排斥。
接下去会是什么?风夭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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