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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皇兄绝对不会这么做……”重雅怔怔看着夭年的脸颊重复着,“不可能……”可他还来不及辩驳,却瞧着一道寒光闪来,左延原本还算是温和的气息顿然变得杀气腾腾,持剑便向自己疯狂挥舞而来。
“事到如今,你还认为夭年爱上他是对的?”左延吼道,“你们敖烈人统统应该死!都该血债血偿!”他通红着眼眶,若疯狂的野兽一般,手下丝毫不留情面,刀刀毙命的杀意。
“绝对不是皇兄!绝对不是!”重雅一边反驳一边反抗,但手上没有武器明显处处被置于下风,“你冷静一点!赶紧救夭年!”
“你没资格说这话!”左延一剑直刺重雅心脏,对方躲闪不及左臂被剑锋所伤,鲜血瞬间飞溅出来,“敖烈主伤我陛下,我要他也尝尝皇弟被害之痛!”
重雅知他杀念早起,但左臂受伤却阻碍了自己的行动敏捷,想再退后避让却身形沉重,眼见着左延手中利剑风疾一般而来,直逼自己的咽喉位置,他负隅顽抗将身体偏向一边,却只听见血肉刺穿的声音煞是渗人,从自己的肩胛骨位置钻心疼痛着散布到全身,如同冷冽的寒冰戳穿了火热的身体,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跪倒在地上。
“纳命吧,玉城公!”左延咬牙冷道,“即便你和敖烈主死上一百回,也没办法抵销对夭年所做的一切!”说着双手紧握剑柄,便朝着重雅的胸口位置猛刺了下去。
天可以是七彩斑斓的,也可以是黑白两色的。
重雅只觉得胸口剧痛扩散,世界便迅速消退了原本的颜色。
敖烈今天的天空是灰蓝的一片,犹如自己的心情一样,没有了爱情的相随,孤独离开自己从小成长的都城,寂寞和落魄的感觉,交织成了这一片灰蓝色的天空。
而现在,即便是这样一点点颜色也迅速消退,只有余光所及的那触目惊心的红色箱子,艳丽如血。
重雅死死看着那箱子,仿佛穿透了木板看见了夭年的面孔,他仍然是那样美丽,绝尘脱俗的容貌是自己永远也无法企及的渴望。
他的笑容即便是对着皇兄亦闪亮若晨曦,他的爱情即便不是对于自己,亦温暖若春风;他是完美的珍宝,是自己此生第一次真切想要得到的美好。
明明应该更执着一些,更强大一些,将他拥入怀中不至于受到今时今日的伤害。
即便夭年挣扎,反抗,不从,亦应该强行带他离开,至少此时此刻的他还完好无损,无性命之虞。
可以一切都错过了……凋零了……
“夭年……”他意识涣散之前只喃喃艰难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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