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人显然就是上次偷袭之人,莫非这些人的目标是自己,赵练又一次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之中。
于水的事情至今不见着落,本因着墨珏的关系赵练倒觉得寻找有望,如今二人不知何时见面,而北上在即,该如何面对叶府的收养之恩。是否自己对于水的心还不够坚定,不然怎会如此自在地做其他的事,他一定在等着自己去救他,一定在忍受痛苦,自己怎可如此残忍,在对他宣告所有权的同时弃他于不顾,感觉就是一夜之间赵练的愧疚感顿生,心绪杂乱,迷茫地牵着马步行在街道之上。
“年轻人且留步。”一名老者喊道。
“是叫我吗?老伯何事?”
“明明是你有事,怎会是我有事。”老者摇头道,“老朽在此地不下半日,就你一人面容憔悴,心神不定,不知老朽有何事可以帮到你的吗?”
“我没事,老伯担心了。”
“年轻人莫要口是心非,你如今不是碰到左右为难之事了吗,既为情所困,也为大义而困,是也不是。”老者道明真相,而赵练暗暗点头,却不知说何。
“年轻人看开一点,且随你的心走吧,至少有一件事你是可以无憾的,世事无常,过去了就再也后悔不来了。”老者笑着说完便摆手离去。
赵练恰似被当头棒喝一般警醒过来,也对,这一世若是负了于水那便遗憾终生了,无论如何当前最重要的不再是责任与大义,而是不想今生就此错过。
再次飞鸽传书将自己的愧疚与失职尽书纸上,寥寥几字却已经足够将赵练的心表露无疑,策马扬鞭,红日正当城墙之上,而现在的方向是一个他在日后回忆之时最为自己骄傲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前尘尽逝
“夙,我怕”墨珏话未说完夙便接了过去。
“你怕他会再遇不测。”
“我想”
“你想救叶于水。”
“你怎么”
“怎么什么都知道”
“……”墨珏傻傻不语。
“哎,你的脑袋中装的是何,也许我比你清楚百倍千倍,只你浑然不知。”夙宠溺地笑着说。
“可是,可是”说着又一次低头。
“对不起对不起,一年都没有找你,那一年就当是对你的小小惩罚吧。”面容上只见戏谑的表情,殊不知内心却诉说着这一年忍着在黑暗中生活他有多少日夜无法熟睡。
墨珏为之一震,不知是感动还是无奈,似乎自己犹如他的掌中之物一般永远无法逃离,那日看到沉睡的赵练时,他脑中曾今瞬间浮现过夙的影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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