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一次便不曾出现,仿佛他已然在他生命中彻底消失一般,那时的心痛与摧残是无可比拟的,只是也只有在回想的时候才顿悟自己的初心原来一直不曾变过。
“但是于水一事我已经允诺于练。”墨珏抬头,眼中全是不可抗拒的坚毅,也许是习惯了他的任性与重信,对于他的请求夙永远学不会拒绝,即便是前途危机四伏也必要为他尽力一搏,这便是他们今生诉不尽的苦苦纠缠的根源吧。
“知道你重视承诺,只要你随我回风梧院安心修养,我不日便动身。”
“我也想同行,我不想有意外。”墨珏略有担忧地请求。
“担忧赵练还是担忧叶于水?”夙的口气不似之前的柔情,甚至有些微的怒意暗含其中,却瞪着无辜的眼睛瞅着墨珏。
“笨蛋,我,我”墨珏有些语无伦次。
“好了好了,逗你的,我不会少一根头发的,只是你的伤势不宜奔波所以我才不让你随行的,我也不舍与你分开啊。”说完便将人拥入怀中,却发现后背已是一片潮湿,“爱哭鬼,你何时学到了这等的儿女态了,莫不是还有那叶于水的功劳。”夙又有了那种调戏的口吻。
“夙,夙,我一直好想问你一个问题。”墨珏吞吞吐吐道。
“说吧,只要思墨儿问的,枫夙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才一年不见你何时学的如此贫嘴了,我只想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于水的事儿,还有对练也了如指掌的?”
“这个~~”夙本就是一个不愿解释不愿将自己完全曝露人前的人,哪怕那是他用尽毕生经历爱的人,他也不想将自己这心酸的一年掏出来,因为那样实在太残忍,比在他的伤疤上撒盐还痛,比流血还痛。
“夙,卫枫夙,今天若是你不愿将此事交代清楚,我就一人去找练和于水。”墨珏的小孩子脾气终于爆发了,那些有过的感动瞬间就被抛掷脑后,将紧贴自己的夙一把推开。
“墨儿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乖,啊。”夙无奈道。
“小孩子是吗?嫌弃我了,现在嫌弃我,为何一年后又来招惹我,现在又嫌弃我了是吗?”墨珏委屈地嘶吼着,泪水如江流般奔涌着。
紧紧搂过墨珏的身体,拍着怀中不断扭动的人,闻声细语道:“我怎会嫌弃于你,你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日日守在你的门外,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看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