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极为困难的,眼下夙的时间也已无多,还是让迟恒去稳妥些。”
“不,我一定带回解药,为了夙,我一定会带回来,若是迟老头因此有何意外,夙一定会以生命相祭的,而且换生和夙不是都需要照顾吗?况且夙受人追杀,也许会再遭不测,替我看好他。”安的说辞似乎颇有道理,迟恒紧锁的眉愈发颤抖,依旧咬牙回应。
“也罢,这再拖延,怕是危机夙的性命,切记若是身体不适马上回来,你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若是过了切莫多留。”话语间将绘有横香、无香的泛黄纸张塞入安的手中,转身低头默叹。
师唯望着远去的孩子,恍若见到了当年为她冲进敌阵身负重伤的迟恒,回首抚摸那个沉睡不醒却梦话连连的孩子,嘴角情不自禁上扬。
“别发呆了,去看看生儿吧。”
“你知道吗?总觉得夙一定会醒来,一定会的。”从心而来的愉悦是莫名的感知,却让这个等待的时辰不再心忧。
自从出了叶府,这大千世界,这百态人生,自己该以何面目示人,该何去何从,赵练从未忘记自己铭心的诺言,他一定要活着,替另一个眷恋红尘却无缘人世的难忘之人。
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即便前路茫茫,有着支撑的心便一辈子不会就此辜负。人说地狱轮回,二十载便获重生,赵练愿再等四十载,等他成人,看他安然生活,就算自己鬓霜发白,只须再见一眼便愿安然而去。
喧嚣闹市,虽然心早无了挂碍,如此熙攘却总能勾起刻骨的回忆与相思,倒不如战场厮杀来得心安理得。
一日奔波,未眠的倦怠和着心思的寂寥,在一处偏僻的废屋前停驻。
终年蛛网相互绕结,发霉的桌椅、门窗愈渐腐朽,散发出淡淡的霉香,给了它阴森凄凛之感,即便是屋瓦尚存,却只能遮蔽日晒,连夜雨后旧屋漏,这样的光景也必能给诗人、词家另一种生活题材。
四下环顾,才发现这处旧屋中处处洋溢的温馨早已随着时间在空气中慢慢腐蚀,但是仍然情不自已爱上这样的气息,因为对他而言,最向往的家早已幻灭在决定从军的瞬间。
如今只是随意整顿,阴重的氛围便不复存在,而初衷也只是希望这能比以天为盖、地为庐舒适些罢了。这样的容身之所已经足够,这等待的时间仍长,赵练此生别无他求,一人一世,一等一生。
“有人吗?有人吗?开门啊。”门外的叫喊之声换回赵练出窍的魂魄。
“谁啊。”应何着门外醉鬼般的喊叫,赵练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朝屋外快步而行,这样偏僻的弃屋为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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