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仔细一看,竟是一枚带了血的银针,也不知是谁封进了时夜穴道里。
抽出一根银针,时夜身向前曲,吐出一口乌血。陈之远大惊,正要问他,却见时夜摇摇头,又把手摸到颈後,忽然咬牙用力,又从风府穴间拔出一根银针。
两根银针一出,时夜顿时如泄了气般,瘫倒在椅上。
他缓了口气,望著刑锋,对萧进道,「带小锋回去。」
「你呢?」萧进问。
「我……」
时夜说得一个我字,便只见唇动,不闻其声。
陈之远看他这模样,不由大惊,对萧进道,「不好,他真气尽散,脉象也要停了。」
正在此时,白三已走了过来。
他看时夜命在旦夕,也不多说,竟取刀割了自己手腕,将血流入时夜口中。
「你做什麽?!」萧进不解他所为,只道他又要害人。
倒是陈之远看出一二,有传临风山上白家三少身体特异,鲜血能活人命在瞬息之间。莫非,眼前这媚色生春,性格阴戾的燕归楼老板白三便是魔头白平川所生的三子。
白三看时夜喉间一动,这才止了血,轻舔起伤口。
「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你们快把他带回去好生医治吧,晚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白三一笑,眉眼间却又是平素那副阴鸷模样。
旁边不少看客都不解这到底是那出戏,都只伸了头来看。
唯独陈之远对白三心存感激,临风上的魔域不只是为官府所不容,中原各大门派对他们也是恨之入骨,白三如今在人面前露了如此蹊跷,若被有心人见了再往去通报各处,到时恐怕这燕归楼便要成血腥之地。
他也出身魔教,如何不知其中甘苦。
「白三爷,你与时夜素昧平生,为何肯救他?」
「只想看看这两人是否真地情真意切罢了,更无他想。」白三缓缓一笑,不再多言。
萧进和陈之远各自扶了时夜与刑锋出去,长夜未央,燕归楼里又喧然热闹起来。
白三吩咐人关上了大门,蒙胧的光透出一地,暖了夜色凄凉。
「他真是不要命了吗!」
许坚察看了时夜的伤势,愤然作色。以针闭穴来强自逆气而行,虽然可得暂时之力,於日後而言却是百害无一利,况且之前他就有伤在身,如此一来,性命也岂能保全?
「这,这该如何是好?」方天正早急了手脚,看见时夜脸色惨白,痛惜不已,而刑锋仍在昏睡中,对此却是无知无闻。
许坚叹了声,微皱了眉又道,「所幸他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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