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深厚,又兼服了什麽灵药,倒不至就丢了性命,只不过怕是要调养很久才能恢复得一二成了。」
陈之远嘱了萧进勿将白三以血救人之事道出,故而许坚也是不知,只以为时夜之前服了什麽灵丹妙药,所以脉象仍趋平稳。
方天正得了他话,胸口巨石才落,他小心替时夜盖了被子,又替他擦了嘴角血泽,这才送许坚出去。
许坚出到门外,回顾方天正说道,「好生待他,切莫如以前那般。」
方天正知他所说何故,直听得从耳根红到面上,急忙摇头,「自然不会自然不会。」
他掩上门,走到床前,望著依旧不醒人事的时夜,心中一酸,眼中含了泪,却不肯落下。
「你醒了,我一定好好待你。」他嘘叹一声,面上又带了笑,淡淡散去。
虽是笑骂冷飞咎由自取,待林傲心绪平复後,想起当日对方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哀恳切求之时,也是难免神伤。
听许坚道,冷飞伤重,即便好了也只是废人一个。
而这又与自己何异?林傲抚了伤腿,缓缓敛起眉,眼中露出一丝伤感。
这债,他终究是还了自己吗?他终究是不肯欠自己。
如今冷飞所在仅和自己一墙之隔,可恨却不得相见。
莫非一道土墙便是那阴阳相隔的天堑,使自己不能再见他一面?
林傲蓦地痛悔当初自己言辞过激,明知冷飞是那般性子,又何必自欺欺人地逼他恨他,即使嘴上骂得再厉害,心中所痛的莫不是自己,心中所爱的莫不是他?
「来人,来人!」
萧进累了一宿,刚洗了澡要回房和陈之远亲热一番,一上楼,便听到林傲屋里传来几声喊叫。他想林傲腿脚不便,必是有什麽要紧事求人,虽有些不情愿,但也推了门进去。
「何事?」他俯身到床边问。
林傲抬眼,见是萧进,神色局促,似是有话要说,却又一字不发。
萧进等得不耐,轻嗟一声就要离去,林傲心头一慌,赶忙伸手抓了他,说道,「劳驾带我去看看……冷飞。」
他话音转低,许是情怯,但抓住萧进的手却不曾放松。
只是几日不曾见。
林傲看著床上形容憔悴的人,几乎不能把他与之前在自己面前肃重沈稳的冷飞相联系。
他被萧进扶到床边坐到椅上,也不道谢,只死死盯住冷飞。
萧进看他已失神其中,叹了一声便悄悄退了出去。
林傲伸了手,细抚在冷飞眉眼唇角,不觉指间微颤。
忽然冷飞低哼一声,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