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宁夫人没有给宁士昕多少胡思乱想的时间,家法和护院一会儿就到了。宁士昕看着熟悉的家法,没敢再犹豫,试图抬手将衣服脱下来。可是,一动,他的手臂就如万蚁钻心般疼痛,痛苦万分的他却不敢废了母亲给他单定的规矩:去衣受责。宁士昕继续试图虐待自己的手臂时,宁夫人冷冷地开了口,“二少爷,你不是挺能折腾的嘛!怎么这会子装熊了?连个衣服都脱不掉,还想保护、宠爱湄儿一辈子,说话、做事根本就不经过大脑的!你也不想想,以你这个德行,你能够带给湄儿一辈子的幸福吗?没用的东西!我真不知道,我每次教训你,你究竟有没有记到心里去。嗯?”
听到最后一句话,宁士昕哆嗦的手暂时停了下来。这句话宁士昕是不敢接茬的。记了,母亲会说他敢心存怨恨;没记,那就是记吃不记打。总之横竖都不对,宁士昕只得继续默默地趴在地上给母亲磕头。
“行了!做样子给谁看啊!好像自己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孩子似的。我可没有这个福气,受不起你二少爷的孝顺啊!如果没有你,我或许还少活个几年也说不定呢!”宁夫人冷冷地调侃着地上的儿子,冷冷的声音就像万年寒冰一样,将宁士昕的心冻到极点。
“孩儿……不孝……”宁士昕不敢多说一句话。
“哼!来人!给二少爷帮个忙。不然今天晚上谁也捞不着早睡觉了!”宁夫人的话,让宁士昕直接想撞墙死掉。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损毁。这句话让宁士昕不能想到什么就可以做到什么。
很快,那个家院过来帮忙,三下五除二就把宁士昕的衣服剥了下来,只留了最里面的底裤。□在外面的肌肤上,还有一些清晰可辨的疤痕。
宁夫人冷眼看着,待看到家院停下手的时候,宁夫人出声了,“哼!自己不要脸,还要人家给留什么脸!全脱了!哼!……”
宁夫人的命令家院不敢不从,转眼,宁士昕就全身□地伏跪在宁夫人的面前,瑟瑟地透漏着宁士昕内心的恐惧。
“还等什么?!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宁夫人非常血腥地下着残酷的命令。宁士昕知道,今天,自己是没有活路了。
嗖……啪,嗖……啪,……,本应安静的思过阁里连续地响起家法打在皮肉上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站在宁夫人身边的丫鬟,都吓得花容失色,在宁夫人暴怒之时,谁也不敢开口给宁士昕求情。
宁士昕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块儿血豆腐一样,在家法的肆虐下,一颤一颤的,血末随着家法的起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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