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来,那个家院淡色的衣服上被染得斑斑点点的。终于,宁士昕再也支撑不住,颓然晕倒在地上。
宁夫人没有多话,只不过拿眼睛看了一□边的小菊,小菊吓了一抖,去找人弄了一桶井水来。冰凉透骨的井水泼在身上,宁士昕幽幽还魂。他强撑着又跪伏于地,家法就又开始吻上了这个被狂风肆虐过的身子。
在宁士昕醒来晕去的几个回合里,家法断了两根,水泼了一地。水洇着宁士昕的血,将思过阁的地上染上了一片猩红,在明亮的烛光映照下,闪着诡异的光,十分的骇人。又泼了一桶凉水后,宁士昕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宁夫人终于疲倦地站起来,说,“好了!把家法都放在桌子上,走吧。都回去睡吧。”一会儿,大家就从这个像屠宰场一样的地方,快速离开了。
宁士琦赶来的时候,看见二弟伏在一片血水里,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他吓坏了,想抱起二弟,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一片的血肉模糊,让宁士琦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母亲真的就这么狠心,活活将二弟打死了?宁士琦想了想,咬咬牙,狠狠心,稍稍闭了闭眼睛,将浑身皮破肉烂的二弟给抱到了床上。宁士昕根本什么也感觉不到,甚至连起伏的呼吸都不明显。
宁士琦这下子真是吓坏了,他来之前知道母亲发火打了二弟,但是他不知道居然是如此的惨状啊。没办法,宁士琦赶紧折回到二弟院子,找到了宁士昕的奶娘。奶娘听到这个消息,眼泪唰得就流了下来,忙不迭地去找外伤药和退烧药。
作者有话要说: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啊!……
20
20、疗伤 。。。
奶娘和宁士琦匆匆忙忙地来到了一片狼籍的思过阁里,奶娘被眼前的惨状吓呆了。地上还汪着血水,床上的宁士昕一动不动,呼吸都很微弱。这可怎么办啊?奶娘看了看宁士琦,哽咽地说,“大少爷,二少爷这个样子,不看大夫绝对不行的啊,耽误了可就麻烦了。虽然夫人生起气来会打二少爷,可是毕竟二少爷总是她的亲生儿子啊。夫人总不会真的让他自生自灭,不管他的生死吧。大少爷,您去求求夫人吧,快给二少爷请个大夫,耽误了可就麻烦了。”
“好,好,我马上去!”大少爷边答应,边跑。
“母亲大人,孩儿求您!给二弟请个大夫吧,二弟的伤实在太严重了。二弟毕竟也是订了亲的人了,如果被家法打死了,传出去恐怕有损我们家声啊。”宁士琦去见母亲的时候,宁夫人还没有睡,他进去后立刻跪在母亲脚下求道。
“哼!那个小畜生!我打死他都是轻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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