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伺候著怀胎月份越来越大的皇上,真是让他常常觉得不安。
「知道了,从今日起就需要开始为皇上顺胎位,你尽快差人去准备些热水端进来」薛承远抚了抚衣袖,温声吩咐道。
「是,薛大人,奴才这就去。」
进了乾玄殿,薛承远在外殿厅堂中仔细检查所有药材和用具都带齐了,才在锦帘外恭敬的行礼禀道:「臣,薛承远前来为皇上请脉。」
「薛大人,皇上宣您进殿」语毕不久,就有宫侍掀开了内殿的锦帘走出来传道。
古朴的内殿整洁而雅致,殿内燃著的薰炉散发出清淡宁神的安胎香气,烛台上的灯火柔和明亮,身著白色亵衣面容俊秀消瘦的慕容定祯正躺靠在床榻上,手中拿著一本奏折仔细研读,薄薄的水蓝色丝缎锦被将被下挺起的腹部勾勒的分外圆润饱满。
「臣给皇上请安」薛承远走到榻前跪下,行礼道。
「起来,承远」慕容定祯将折子递给了床榻旁的内侍,轻轻揉了揉眉间印堂。
「皇上身子感觉如何?」薛承远坐了下来,拿过缎垫放在了慕容定祯的手腕下,一边诊脉一边问道。
「还好,只是身子越来越重,觉得有些累」慕容定祯抬手轻轻揉抚著腹侧,挺了挺腰,淡声回道。
怀著这一胎和当年的感觉大相径庭,也许这些个月为保胎气一直悉心安胎的原因,刚刚七月,这肚子就圆挺的厉害,已经和记忆中当年催产时差不多,慕容定祯难以想像真到足月时自己又将会是什麽模样。
「从脉象上看皇上和腹中皇子一切安好」薛承远专注的切脉後,收起了缎垫交给随从,对著慕容定祯道。
「那就好」慕容定祯有些疲惫的点点头,修长的手还是不停的轻揉著腹侧。
「皇上,从今日起臣就要为皇上顺胎了,大概一直要延续到皇上临盆前。」
「可会伤到胎儿?」慕容定祯难免会觉得有些担忧,如今自己怀胎七月,不愿再有任何会促使自己早产的闪失。
「臣一定会格外小心,只因若是现在不为皇上顺胎,临盆时胎儿难产恐会陷皇上於险境之中」薛承远看著慕容定祯的眸子,又一次陈述道。
「那就开始吧」慕容定祯想想这也是无奈之举,男子怀胎艰难临产前身子会更弱,这些他也早有准备。
曾钦格端进了热水,薛承远清洗过双手,挥退随从,殿内就只剩下薛承远与曾钦格两人来伺候慕容定祯顺胎。
「皇上,近来可有常出去走走?」薛承远在床榻上坐下,将手伸进慕容定祯的亵衣内,顺著慕容定祯隆起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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