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想说的话说出口了,舒服罢?”
碗儿:“呵呵……奴婢不敢……”
鸾沉:“你还有不敢的么,在天牢私贿狱卒,连朕都要敬佩你的胆子。”
碗儿不说话,埋头悔过。
偌大的寝宫只有鸾沉翻阅奏折发出的哗哗声,碗儿见他翻的声音杂乱无章,晓得他也没看进去,就耐着性子跪在那数数玩儿。
但是显然比起耐心来,碗儿和自己的主子还真不在一个段位上,等她膝头发麻,两眼发青,数儿也记不清数到多少了的时候,鸾沉却越发悠然自得起来。
碗儿终于沉不住气,扶着烫金的梨花咀腊讣副哐兀涯源返金匠粮埃湟欢炎嗾壑掀炭徽叛┌椎男剑嫔廖鹊幕实鄞蟊室换樱谄渖瞎闯龈霾还嬖虻拇笤玻潭衷谏下湎录父隽杪业哪恪?br />
碗儿道:“这是……得了麻风病的太傅大人?”
鸾沉:“故说,这不明摆着是芝麻酥饼吗?”
碗儿:“……皇上英明!”
鸾沉只管怡然自得的在纸上涂鸦,弄了一会儿忽然道:“你去看看他罢,只要没死了就不要再提这事了。大周子民,列国最盛,信手拈来便是又一个宋昱。”
等碗儿走后,鸾沉更加心烦意乱,想起那日宋昱做的“犯上”之事,心里也不像之前那么愤恨难平,唯独剩下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
这种心情才有些苗头,他就顿时觉得难以自处,也不知恼的是自己还是别人,胡乱批了两本折子,便起驾去了自己妃子的寝宫。
鸾沉年纪轻轻,不爱那种权当作秀的勤俭节省,不至于大兴土木,但是吃穿用度纳妃选秀,到从没委屈自己,只是后宫佳丽虽多对他而言上了心的一个没有。真要说得宠的女人,说来可笑,恐怕还没有谁敢和只做个女官的碗儿叫板。后宫妃嫔反而还要朝奴才手里塞好处,求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没料想到刚在贤妃娘娘的暖塌上坐稳,半杯酒水还没下肚,门边的侍卫就传话,说“女御大人求见”。
鸾沉一口水差点没呛在喉管里,顺着气让贤妃等人去侧室回避,只叫了碗儿一人进来。
碗儿神色幽怨,用一双凤眼斜瞥他,怀里兜了些东西,稍一做福身形不稳,姿态甚是滑稽。
鸾沉道:“你怀里抱的什么东西?”
碗儿低头不语,把那团东西一股脑摊在塌上。
鸾沉皱着眉头看,尽是些用狱中稻草编出来的昆虫,小鸟,甚至还有一只大大的凤凰,最后他拈起一只蚂蚱的长触须,说道:“倒是有闲情,估计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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