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死牢里,还编些飞禽走兽的人,也是有他宋昱一个了罢?”
碗儿依旧板着一张脸:“是,他说编了送给皇上。”
鸾沉把挤的变了形的凤凰拨开,让那脏兮兮的东西掉在自己脚边:“可真丑。”
碗儿没接下去,只木木的跪在地上。
鸾沉见她欲言又止,微笑:“是不是还有话想说?”
碗儿抬起脸,理直气壮又满是责怪:“皇上说了宋昱没死就不要再提。”
鸾沉:“好像说过。”
碗儿道:“这回奴婢可难办了,现下死牢里闹了瘟疫,宋昱正发着烧,也算半个死人了。碗儿愁的很,不晓得是不是应该再等上几个时辰,直接带那呆子的尸骨来面见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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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牢里拿着瘟疫,几个太医奉旨伺候这金贵的小病人。一句“他要是死了,你全家老小一起进坟里陪葬”足见此人分量之重,然而既是如此之人,怎么又给打入死牢折腾的半死呢?实则令人费解。
十几个人围一个转,诊断下的谨小慎微,稍微咳嗽一声都要吓的人魂飞魄散,照顾的力度下的堪比皇族。因为还不能完全排除瘟疫病,宫里自然不能住,然而丢在一堆病人那里又成何体统?最后情急之下,把宫外废弃了有些年头的公主府拾掇干净给人搬进去安顿下来。
不一会儿宫里的女御大人又带了伶俐的宫女和珍稀药材,堵在院落门口,冷宫一样沉寂多年的公主,竟死灰复燃枯木逢春,人气兴旺起来。
宋昱迷迷瞪瞪看面前走来个人形状的东西,死命拉着人衣角,张口便道:“皇上您……您还怪我么?我是真喜欢您……打第一眼看见就喜欢!”
白绸布裹得只露出两粒眼珠子的张太医惊魂未定,衣服下摆都没来得及捋,就着床榻边的木头踏板便死了命的磕头。双手只管捂住耳朵,拨浪鼓似的摇头,边摇边磕。也不知床上那病人哪里来的力气,手指头狠狠揪住衣角不放,套在外面的衣襟都立刻被扯的“刺啦”一声开了口子。
张太医正满脑子浆糊不知所措,那只手已经慢慢失了力道,苍白的垂落在床沿。
原来是烧坏了脑子,说胡话呢。
太医一后背都是冷汗。
门大开着,细碎的阳光从漆色斑驳的飞檐和纤尘不染的窗棂见洒落,尘埃跳跃其中。方才一场荒谬的闹剧,包括那样青涩狼狈的和惊心动魄的告白,全部被室外之人尽收眼底。
碗儿一手捞住匆匆出来的李太医一只雪白的袖子:“拿着朝廷的俸禄全是吃闲饭的吗?不是说症状看着不像瘟疫病,都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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