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纪荣宝开口便是质问,刘赟死后,那国家三之有一的兵权现在何处。
宋昱冒着冷汗。他一心帮着鸾沉,鸾沉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然不会有错,他思量不深,从没动过什么花肠子。可这事现在想来的确不妥,大周正当国泰民安的兴盛时期,不用打仗,兵权悉数落在一个武将手上,放在任何朝代,都委实说不通。
这边纪荣宝话音未落,弹劾之声此起彼伏。众人纷纷群起而攻之,有参他前段时日权倾朝野肆意妄为的,有话里带话对他误杀朝廷重犯晋安王的,甚至有旁敲侧击提及他数次肆意进出皇帝后宫的。这样一听,宋昱自己都觉得罪不可恕,有股心术不正的意味。
等鸾沉转向惊愕未定的宋昱,眼中却没有要包庇的意思。
无人敢忤逆君主意旨,这一唱一和定是君主授意。
宋昱对上那样的眼神,顿觉心里冷了一片,张不开嘴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站起来冲鸾沉笑笑:“微臣才疏学浅,年岁资历都难当大任,屡次想要交付兵权,只碍于陛下垂青,不知如何开口。如今诸位替宋昱解去心头大难,实在不知如何感激是好。”
鸾沉听的微笑:“那就依宋爱卿所言,朕收回七成兵权,再做打算……”
宋昱前行一步,鞠躬打断道:“陛下误会了,微臣是打算交付所有兵权。”
鸾沉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宋昱低头沉默片刻:“微臣打算交付全部兵权,然后辞官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鸾沉也有些口不择言,皱眉道:“你一个小孩子告什么老,朕不准!”
他执意要用刘赟的事挫一挫宋昱的锐气,不想到头来逼的呆子也反冲耍起脾气!
他咬住牙根死死盯住宋昱看,而后干脆走下龙椅,对着气宇轩昂的男人冷笑道:“爱卿既然如此清心寡欲,那朕就准你交了兵权辞官隐退。不过你哪儿也别想去,乖乖留在宫里陪朕下棋!”
逼良为娼
“一人有罪,父妻同罪。五家互保,十家同连,一户有罪,十户连坐。凡匿藏重罪者,判腰斩重刑……亏你想得出,真是个无情无情无意的人。”
鸾沉半伏在案几上,隔着一桌子的笔墨纸砚看宋昱写字,沾了满墨的羊毫落笔便是清秀娟丽的小篆,沿着雪白的宣纸行行铺展,偶做一顿,似是沉入思索。
“没有的事,”宋昱道:“反之,告发悭吝者同战场杀敌同赏,重在赏罚分明罢了。”
说话间鸾沉看的出神,不知何时已从宽大的袖摆里探了一只手,轻撩他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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