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前行,鲜侑便自行下去牵马,留少年坐于马上。
鲜侑牵马而行,这么行了半日恍惚有人迹,鲜侑继续前行,见前面有军兵扎营,雪地里十数帐篷,帐篷外有数名军兵巡守。
鲜侑住了马,远远叫道:“不知是哪位将军在此地?”
那几个巡逻军兵持枪过来,喝道:“何人在此喧哗!”
鲜侑施礼道:“我非歹人,只是过路,见你们是州府军的,所以前来请问。”
他话未说完,军兵中其中一人挥手,几个巡逻兵不由分说围上来,鲜侑忙退道:“我非歹人,只是过路,你们莫要误会。”
那些兵丁哪管他说话,只要绑人,仓促间只见不远帐内有二人掀帘出来,先出那人着素色广袖长袍,腰结翠玉,墨色丝绦束发,他身后那人也是差不多打扮,身着一身青色长袍,两人一前一后出来,前面那人先出声问道:“罗六,何人喧哗?”
那叫罗六的人回身拱手道:“不知这是何人,正要带去见大人。”
那人缓步走近,那穿素衣的不是别人,正是鲜侑在烨阳时的旧游,郎中令孟宛之子孟琅。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
鲜侑叫了声:“从玉。”
孟琅走近来,看了看鲜侑,忽而眼睛一亮,忙挥手让罗六等人退下,上前执手喜道:“烨阳一别,我听闻恕之为段随所害,心中郁郁久不乐,不想今日在此地见到恕之。”
他刚从帐内出来,白皙脸上便被冻出一丝红,说话间呼吸也被寒冷凝成眼前白雾,然而神情喜不自胜,笑意荡开。
鲜侑也是既惊又喜:“我也不想在此地见到从玉,从玉何时来了连州?”
孟琅道:“我上月刚来连州,在刘子善公州府从事,刘子善公屯驻在西山,与孙胜乱军相持,恕之与刘公同乡,又曾受学于刘公,想必知道此事?”
鲜侑道:“我听说了此事。”
鲜侑之字恕之,孟琅之字从玉,乃是在太学读书时太学博士赵葭所拟,他二人那时皆是年少,未及加冠,却是得意万分,整日私底下恕之从玉的乱称,这一开口,仿佛又回到昔日在烨京的少年轻狂时候,想及此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相视笑出声。
后面那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青年问道:“从玉,这位是?”
孟琅想起只顾说话还未引见二人,拍手忙笑道:“我来给平叔介绍,这位是鲜征鲜中郎之子,小字阿侑,昔年和我同在烨京同学。”
鲜侑拱手施礼道:“在下鲜侑,字恕之。”
那穿青色长袍之人也回礼,一脸温文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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